后面,在记录一栏里输入了‘正常’二字。
他看着大屏幕,大屏幕上罗列着诸多窗口,从这些窗口可以看到哨塔四周的场景,没有发现异常,记录员打了个呵欠,走向茶水间,打算给自己倒一杯水喝。
他走进茶水间后,其中一个窗口中,有道黑色的影子从窗口的边缘处经过。
此时,那道黑影正像风一样,冲向在这个岔路端枪巡逻的一名哨兵。那个哨兵听到了风声,转过身来,黑影已经从他身边掠过。
他忽感腰肋处一凉,低头看去,只见猩红的血像瀑布一样喷射出来。他的腰肋被切开了一道深且长的伤口,骤然裂开使得体内血液在压力使然下如喷泉涌出。
哨兵来不及做其它动作,那道黑影又冲了回来,轻轻跃起,踩在士兵的背上借力半空翻转,左手捉住哨兵的肩膀,手中短刃绕前,在哨兵喉咙上狠狠一切。
等黑影落地,后面的哨兵已经捂着喉咙,发出‘嗬嗬’的轻呼声,跪倒在地,抽搐死去。
这道黑影同样黑衣黑甲,但身材娇小,看上去似乎是女性。
她没有停留,按照既定的路线继续潜行。
黑暗中,这队人马从哨塔的两边包抄上去,潜途抹杀了几个哨点上的士兵,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哨塔所在的平台。
队长伏在地面上,拿出夜视望远镜看去,看到哨塔入口处有两个士兵在把守,这种守卫的装备,明显要比哨兵精良些。
他们身上的护甲覆盖的面积更多,重点防护着身体的重要位置,即使腰肋这种地方也有内藏钢圈的软甲贴身保护,想要一刀割开软甲还要切出伤口,对于攻击者而言是个考验。
这些暗杀者没有急着行动,他们耐心等待,片刻之后,其中一个士兵小声地说:“我去下洗手间就来。”
他的同伴不以为意地挥手说:“去吧。”
转眼,大门前就只剩下一个士兵了。这时,暗杀者的队长用耳边的通讯器小声地说:“瘫痪大门前的监控设备。”
“好了。”
得到回应后,队长开始潜行,他绕了一圈,从士兵的视线死角处来到哨塔,然后无声贴墙行走,很快来到守卫的背后。
队长在这个距离处,可以看清守卫护甲的结构,以他丰富的战斗经验,迅速找到了可以下手的空隙。
他没有犹豫,迅速贴上,在接近守卫的瞬间军刀先是截断守卫的右腕,让守卫的手松开了步枪。
队长动作不停,一只手已经捂住守卫的嘴巴,军刀则刺进了守卫的颈后,这里没有护甲保护,队长轻松插入颈椎的节缝里,一挑,便截断了守卫的脊椎。
守卫的眼睛快要凸出眼眶,但渐渐的失去了神采,最后全身放松,无声死去。
队长立刻将尸体拖开,这个时候,暗杀者们迅速地掠进了大门,开始入侵哨塔。
很快,哨塔里终于响起了惊呼,出现了枪声,发生了能量的碰撞。
但这一切,在半个钟头之后,就完全平息了下来。
哨塔之中,那支驻守的队伍全军覆没,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虽然有人向擎天堡求救,但求救的信息全都给拦截了下来,一个也没有发送出去。
指挥大厅里。
暗杀者的队长拿出一个通讯机,发出一条消息:擎天堡高地哨所已经拿下!
擎天堡。
早晨,阳光明媚,但禇岩的心情却一点也不灿烂。
老爷子这几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没日没夜地扑在城主府里,已经有好几天没回家了。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工作狂,不然当初也不会跑去当夜行者的司令。可是没办法,自从前几天边境上,两座堡垒的士兵发生冲突之后,他就再收不到有关于惊涛堡的消息了。
这种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惊涛堡什么反应的感觉,对于老司令来说简直糟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