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妍扫了一眼廖副总。
然后，她对那些职场精英们说道：“谁的条件，比鼎天公司更优厚？把你们的合同给我看看。”
立刻有几个职场精英，把他们的合同，交给了袁妍的女助理小李。
方佳慧也把明信公司拟定的合作方案，交了上去。
小李把这几份合作协议的要点，一一念了出来。
果然，这几家公司开出的条件，都比鼎天公司优厚不少。
“廖副总，请你解释一下。”
女霸总袁妍盯着廖小川：“这几家公司开出的条件，都比鼎天公司优厚不少。尤其是明信公司。他们实力不俗，开出的条件是最优厚的。你为什么不跟明信签约，却和鼎天签约？”
廖小川的心立刻就慌了，但他嘴上却说道：“袁总，天竺的官方语言是英语。所以我们去天竺投资铁矿，需要的是精通英语、通晓天竺文化习俗的合作伙伴。而鼎天公司的魏经理，刚好满足这两个条件。”
精通英语？
通晓天竺文化习俗？
魏力真的有这样的本事吗？
方寸山深表怀疑。
据他所知，高考的时候，魏力只考上了一个大专。
一个大专生，他的英语水平能有多强？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的大专生，都是英语弱鸡。
极少数的大专生，通过自身的努力，最后考上了本科、研究生。
有的大专生特别牛掰，考过了英语六级、英语八级。
但，在方寸山的记忆里，魏力就不是一个爱学习的料。
廖小川说，魏力精通英语，方寸山真的很难相信。
“魏经理，你是否通晓天竺的文化习俗，我也无法确认。”
袁妍操着一口地道的纽约腔，对魏力说道：“不过，我曾经在哈佛上过学。我的英语还算可以。你跟我交流几句吧。”
魏力彻底懵逼。
袁妍说出了几个英语短句，魏力却只听懂了，寥寥几个英语单词。
他结结巴巴的，用英语说道：“是的，我很了解天竺的……”
他突然不记得，习俗文化这个词，用英语该如何发音了。
一咬牙，他把习俗文化，发音成了惯性。
“呵呵呵，这也叫精通英语？”
“他把习俗文化，发音成了惯性。廖副总居然还夸他，精通英语？”
在场的几个职场精英，忍不住出言讥讽。
谁都明白，廖副总肯定收了魏力的回扣。
但，这帮职场精英，都没有说破这个事实。
廖副总是裕隆公司的高层。
这帮精英都是外人。
就算廖小川真的吃了回扣，那些想要与裕隆公司合作的职场精英们，也不敢得罪廖小川。
这时，袁妍转过身，问廖小川：“是你刚才告诉我，魏力精通英语？”
停顿了三秒，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他把习俗，发音成了惯性！这种错误，恐怕一个普通的高中生都不会犯！他这么烂的英语水平，配得上精通英语这个评价吗？”
“总裁！我错了！”
廖小川冲着袁妍深鞠躬，浑身发抖，双腿打颤。
魏力更是被羞辱的无地自容。
他知道，刚签约的大单子，八成是要黄了。
他在心里，懊悔无比的大喊：“刚才我看到袁妍的时候，我干嘛要留下来，跟她套近乎？如果我当时就迅速离开，我就不用出丑了！我搞定的大单子，也不会黄了！丫的，我好后悔呀！”
他的老板告诉他，只要他搞定了裕隆公司的大单子，就让他当副总、年薪破百万。
本来他已经完成了这个任务。
但现在，到手的副总职位和百万年薪，就要飞了。
这时，袁妍问廖小川：“你吃了多少回扣？”
廖小川汗如雨下，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