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讲这些东西,是为了什么。
难道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给官悦悦报仇?
这太匪夷所思。
陆修然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模样,冷笑一声,慢慢站起来,揉了揉酸涩的脖颈,冷声道:“或许,你现在都还不知道,我做这一切的原由,是因为什么。”
慕景深嗤笑一声:“你的原由重要么?陆修然,你现在最好祈祷久月没什么事,否则,你别想活着离开A市。”
“语气不要这么冲,我是秉着谦逊的态度跟你聊这些事情。”陆修然盯着他,冷笑着勾起嘴角,他忽然问:“对了,过去你做的事情,你还有印象么?”
慕景深皱了皱眉,盯着他,这个房间不大,门口站着起码有四个保镖,夏久月的下落也不明,此刻如果来硬的,他没有任何优势,所以他只好配合陆修然,尽量的拖延时间。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印象了
吧。”陆修然拍了拍手,助理拿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走过来,他笑着倒了一杯酒,然后让助理过去给慕景深也倒一杯。
他举起杯子,喝了几口酒,冷笑一声:“我给你提点一下,苏沫,应该你还没有忘记吧?”
苏沫?
慕景深怔了一下,看向陆修然:“你爱过苏沫?”
但是这不可能。
苏沫基本没有离开过这里,陆修然之前一直在Y国,他们怎么有交集。
而且之前他把苏沫送去了监狱,之后据说逃出去了,他本想着只要离开了A市,既往不咎也可,但最后好像又被警方找到了,如果是这样,以陆修然的势力,要把苏沫带出来,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是他一直监视陆修然这么久,从来没有看到过任何关于苏沫的信息。
“爱?不,我只是觉得她可怜吧。”提起苏沫,他不屑的笑了一声:“她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这些悲剧,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慕景深,为什么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置身事外呢?”
慕景深冷笑一声:“我造成的?陆修然,你是不是真的有妄想症,把自己当成上帝了?我可没有你那么博大的雄怀,去谅解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