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喝了酒的缘故,邹天禄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裂开来了。
就在邹天禄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旁边的啜泣声就先一步将邹天禄的思绪拉了回来。
邹天禄刚一偏头就看见了穿着绯色肚兜在自己身边哭泣的水水。
因为水水起身的动作,那身上的被子早就已经滑落了下去,而水水的脖子上满是青紫色的痕迹。
邹天禄早就已经成了家,也不是什么情窦初开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了。
一看见眼前的情况邹天禄也有些懵了。
可那水水依在一旁哭个不停。
就在这时,邹天禄帐帘也被人从外面掀开了。
“天禄,将军说……”
因为邹天禄是个男人,平日里大家关系也都挺好的,所以那士兵就同往日一样走了进来。
可没想到的是,看到的却是这幅光景。
“啊…
…”
水水见状,赶忙就拉过被子躲在了邹天禄的身后。
那娇媚的声音更是不禁让众人浮想联翩。
显然那男人在看清楚屋子里情况的时候也呆滞住了。
然后二话不说转头就离开了。
看着身边哭哭啼啼的水水,邹天禄不耐的揉了揉自己快要炸裂的脑袋。
为什么自己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点记忆也没有呢!
“公子,我会不会怀孕啊!”
就在这时水水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娘说,男人和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就会怀孕的!”
邹天禄看着地上散落的衣服久久为曾做声。
捡起地上散落着的衣服看也没有看身后的水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完之后邹天禄就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床上的水水看着离去的邹天禄脸上带着几分得逞的笑容。
然后目光不动声色的看向了桌子上那还未来的及收起的碗,丝毫也不惧怕邹天禄会查到什么。
都说人多口杂,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很快就在营地里传开了。
而此时众人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也都不尽相同。
“我就说那个水水姑娘是对公子有意思吧……你们还不信……”
“可她不是脑袋被磕坏了吗?能想到这个层面上吗?”
那人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着。
“若是她对天禄没有意思,那昨晚直接大呼大叫就好了,可昨天晚上你们有人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男人不服气的问着。
这次众人也说不出什么。
毕竟营地总共就那么大,帐子和帐子之间距离也不远,若是真的有什么响动,众人怎么可能听不见。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水水姑娘根本就没有挣扎。
邹将军的营帐里,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的儿子邹将军沉声的问着:“对于几天早上营地里人人都传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自己的儿媳妇那边还大着肚子呢,结果自己儿子这边就不安分了起来。
虽然邹将军知道就算是寻常百姓家也很少有一夫一妻的。
可邹家自从邹将军开始就只有一个正妻,通房,侍妾更是一个都没有。
虽然邹将军也不指望自己的儿子也能同自己一般,可就算是要纳妾也得是要家世清白的。
如今竟然弄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姑娘……
“儿子没什么好说的,请爹责罚!”
虽然邹天禄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自己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就应该对人家姑娘负责。
“那就一百军棍,回京之后执行!”
到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若是打伤了他,耽误的也只会是军队里所有人的时间。
当邹天禄离开邹将军营帐里之后,便叫来了自己身边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