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璇调笑的目光中，灵柯翻了个白眼：
“怎么可能呢？”
接着耸了耸肩膀：
“这是我发小送的。”
听到这话，杜璇双眼放光的凑上前：
“发小？男的？”
灵柯有些无语的伸手戳了戳小姑娘的脑门：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别戳了别戳了，万一戳傻了怎么办！”
杜璇一边抱着脑袋一边躲避灵柯的动作，两人笑成一团。
门外刚准备进门的任云溪，听着屋中的笑声，眼底划过一抹寒光。
以黑白为主色调的会议室里。
“纪小姐的意思我们前段时间经过商讨，决定同意与您合作，这是合同。”
一身棕灰色得体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对着灵柯微微颔首，示意身边的秘书将合同递到灵柯面前。
灵柯随意翻了看下，又将合同递给身边的律师。
房间中一时安静下来。
片刻后，律师确定这合同并没有任何问题，灵柯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当然用的不是自己本来的笔迹，而是原主的书写风格。
冯海洋看着签名栏上规规整整的“纪晴”二字，总觉得有些怪异。
说起来他是在公司的地下车库被这小姑娘堵住的。
当时这小姑娘只是隔着保镖给他扔过来一个文件袋，便离开了。
袋子里放着一份策划案和一个U盘。
他看完那策划方案后，自然觉得对方在骗人，然打开U盘，却发现自己竟当真被馅饼砸在了脸上。
灵柯给他们的不是什么游戏，而是一款防火墙。
目前市面上的防火墙大多是拦截攻击，防止非法用户的进入，保护用户信息，然灵柯给的这款防火墙则是能够迅速进行反击。
而这小姑娘的要求也很简单，不参与公司的管理，只要这项技术的分红，这实在是太划算了。
至于想要将在合同动手脚的董事会其他成员，他作为公司最大的股东自然不同意，毕竟……
这小姑娘能够将这项技术拿出来，那么以后也可以拿出更好的，就算是这小姑娘没这能力，她背后的人也绝对可以。
谢绝冯海洋的晚餐邀请，灵柯上了律师左达的车。
“帮我查点东西。”
刚一上车，灵柯便掏出手机给左达转了五十万。
左达：……
这小姑娘有点猛啊。
“纪小姐想要调查什么？”
左达瞥了眼手机提示的到账信息，询问道。
“奉新大学的江婉婉，和她有关的所有事情我都要知道。”
灵柯一脸淡漠的开口。
左达：……
“纪小姐，奉新大学距离庆江市有一千三百二十六公里，我只是有个小小的律师事务所罢了。”
灵柯则是淡淡瞥了对方一眼：
“你就不好奇我这么大的单子为什么找上你这种只有两个人的私人律师事务所吗？”
左达：……
这小姑娘到底知道些什么。
灵柯看着左达神色不断变换，摆了摆手：
“我对你之前的事情没兴趣，不过就是懒得自己调查，你要是觉得钱不够，我可以加。”
见灵柯当真拿出手机又给自己转了五十万，左达眼珠转了转：
“两百万，我帮你把那个江婉婉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
灵柯听此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我像冤大头？”
接着又补充道：
“我让你调查江婉婉是想保护她，你不要自作主张。”
说完转身下了车。
左达：……
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来路？明明只有十八岁，怎么气势这么强呢？
不过看着手机提示的一百万到账信息，他还是决定……先去调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