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柯之所以会对祖磊动手,除了今日对方对自己出言不逊外,还有便是上辈子祖磊在原主生完孩子后,去医院探望时,对着沈娴说了不少似是而非的话。
“江老师长的这般漂亮,你们可要珍惜啊。”
“我们学校不少男同事对江老师早早结婚,扼腕叹息。”
“对了,江老师的续费率基本都是百分之百,甚至还有不少学生的爸爸询问能不能让江老师去家里一对一教学,价钱好商量。”
……
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要长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更何况本就对原主有意见的沈娴了。
因着这番话,原主坐月子期间受了不少委屈。
按理来说,祖磊一个将近四十的大男人,有妻有子,虽不算事业有成,但一个月也有三万左右,不应该和原主一个刚毕业,续费率接近一百,工作能力强的员工发生什么冲突。
但怎么说呢?
只能说普信男的劣根性,总觉得自己会招所有小姑娘喜欢,也不知道对方这种莫名的自信心是从哪里来的。
原主在察觉到对方的心思后,便避着些。
倒不是没想过辞职,但一来那群小孩当真很惹人喜欢,再有便是刚毕业,她也不想这么轻易的辞职,给自己的简历减分,打算过一年再跳槽。
可没想到还没一年,她便怀孕了。
灵柯上辈子的武功可以说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对于人体穴位的把握更为精准,故而今日便对祖磊动了些手脚。
对方会在变天时,手臂酸痛,甚至抬都抬不起来。
现代西医的各种超声检查根本无法发现问题,且现代社会中医没落,有些传承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中,故而祖磊这辈子应该都没办法摆脱这种痛苦了。
灵柯开着车,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回了家。
彼时已晚上八点四十。
然盛涛却还未下班。
研发工作确实辛苦,加班是常有的事情,当然加班费、绩效考核加上各种补贴,盛涛一个月能到手一万五左右。
这在沈娴看来自己儿子那简直就是人中龙凤,毕竟有几个刚大学毕业的本科生就能拿这么多钱的呢?
对此,灵柯有些无语。
一万五确实不少,但那是没考虑到上班时间和工作强度啊。
盛涛一周工作六天,周日偶尔还要加班,每天的上班时间是早九晚九,若再算上通勤时间,应该是早晨八点二十出门,晚上九点四十到家,这还是在开车的情况下,若是地铁通勤时间还要加上半个小时。
可以说对方的高薪水完全是建立在高强度、长时间工作上的。
也因此,盛涛从来不参与家务。
而反观原主,现在每月薪水八千左右,若是课程多一些,一万倒也不是难事。
因着培训机构的特殊性,上午十点上班,晚上八点下班,中间休息两个小时,每周一周二休息两天。
无论是水电还是物业亦或者扫地洗衣,家里家外都是她在负责。
可以说原主结了个婚,还成了伺候人的保姆。
但沈娴不关心这些,在她看来,儿子挣得多,是一家之主,原主就应该好好照顾着。
灵柯回了家,先给自己煮了个面条,便麻利的回主卧,把盛涛的东西,一股脑全扔到了次卧。
主卧宽敞,有独立卫生间,且这房子还是她的,盛涛从未帮忙还过房贷,灵柯才不会让对方占这个便宜。
洗漱完毕,灵柯擦着头发,看着墙上的挂钟,晚上十点十分。
果然,门口传来了电子锁解锁的声音。
盛涛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屋,看着漆黑的客厅皱了皱眉,随即打开灯喊道:
“老婆!你回来了吗?”
灵柯原本不想理会,想了想还是走上前打开了房门:
“你回来了啊。”
声音中带着些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