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生日宴会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流程,在苏若雨的鼓励之下,傅思思走到了霍司年身边去。
纤细的手举着一个酒杯,霍司年垂下眼时,傅思思明媚的笑脸闯进了他的眼中。
这些天,徐老太总是在他面前念叨着傅思思,虽说两个人从未见过面,但老太太提起这小姑娘时,总是充满着希冀,一脸的亲切,仿佛这女孩真的要成为她的未来孙媳妇儿似的。
不得不说,这段日子里,霍司年的耳朵快要起了茧子。
霍司年从来都不是个叛逆的孩子,小的时候也总是习惯于顺从家里人的意愿,成年之后虽然开始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但也只不过是一些规划而已,说到底,他还是尊重家人的意见的。但是这一次——
霍司年微微皱眉。
自从与温澜相识以来,他的生活中,他的脑海中,似乎再也容不下别的女孩的身影。对温澜剖白心声或是与她在一起,都已经是不再可能,这成了事实,无从改变。
既然如此,他的心可以为别的女孩空出一个位置来吗?
霍司年看了看傅思思。
很显然,这很难。虽说傅思思
在各方面的条件上都很不错,可他对她,却没有一丝一毫超越朋友以外的情意。
亦或者说,别说是男女之情了,就是单单与她交朋友,以恋爱的前提来相处,他都没有任何兴趣。
既然如此,就无谓浪费别人的时间,霍司年淡淡地笑了笑,敷衍了她几句,便想离开。
却没想到,刚要找个借口抽身,苏若雨与温澜已经款款走了过来。
温澜一席白裙,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平静的神情中带着微微的笑意,却像是云淡风轻。她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只需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便是与旁人不同的。
看着霍司年眼中明显的温柔与宠溺,苏若雨的唇角扬起,笑容肆意。
她当然看得出来温澜对霍司年而言是独一无二的,但是,只要傅思思不知道这一点,只要霍容景不确定这一点,那么到时候就还有一场好戏可演的。
剧本她尚未想好,但大致的走向却已明了,一场三角恋,一次救赎,一场令人无法原谅的矛盾,足矣。
“你们在聊什么呢?”苏若雨笑着问。
傅思思腼腆得笑了笑,“就是说些跟工作有关的话题。之前在司年哥的
餐厅吃过饭,觉得现在能把餐饮做得这么成功已经不容易了,所以取取经。”
噗嗤一声,苏若雨笑了出来。这傅思思从来就不爱学习,长大了也不是个志在事业的女强人,这会儿为了跟霍司年套近乎,倒是什么瞎话都编出来了。
“原来如此。”苏若雨一本正经地点头,揶揄道,“那跟你司年哥好好聊聊,今天说不清楚的话,那就下一次,等理解明白了为止。”
傅思思的脸更加烫了,红得像个小苹果,还未开口,却见霍司年面无表情地开口。
霍司年启唇,傅思思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叫我司年就行了。”
霍司年对苏若雨没什么好感,总是听着她对霍容景一时景哥哥长,一时景哥哥短,早就已经感到不悦。这下倒好,她开始怂恿着傅思思也这么称呼自己了,可别,听着心里头就膈应。
“为什么呀?”苏若雨眨了眨眼,不解地问。
温澜笑了,“司年从小到大就是这样,以前看韩剧,听到那些女主角喊男主角‘欧巴’,都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真的吗?”傅思思顺着她的话说道,“原来温姐姐早就
已经跟司年认识了。”
傅思思缠着温澜问长问短,只差没将霍司年的祖宗十八代给调查透彻。霍司年坐在一边默不作声,实际上却是盯着温澜不放。
付出了这么多的心思,到头来,温澜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想法。她是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