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与霍司年在私底下偷偷联系。
见霍容景怔着,温澜心中突然有些难过。
其实霍容景在她面前并不足够霸气。他的气场似乎藏了一些,在她面前,他会削弱自己的威慑力与压迫感。
于是,他们之间总是能保持一个平衡。当霍容景对她步步紧逼的时候,温澜不招架,当温澜咄咄逼人的时候,霍容景便稍稍一退,给她一个空间。
他们的关系很奇怪,就像是在走钢索,时不时摇摇欲坠,却怎么都没有掉下来。
每当她以为这段婚姻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就会有新的转机,而这样的转机似乎在告诉她,也许他们之间还有可能。
温澜沉默着,她看着霍容景眼中那意味不明的光芒,心中一悸。
许久之后,温澜
像是忽然看见自己心底的某一个阴暗角落之中开了一道缝,那道缝之间,微弱的光照射进来,带着几分淡淡的希望。
像是鼓足了勇气,温澜突然对霍容景说,“你想不想和我好好谈一谈?”她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盯着霍容景看,像是在期盼着什么。
情感告诉霍容景,他不愿意与温澜再谈什么,但是理智却告诉他,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或许他们的确应该坐下来,的确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谈什么?
霍容景走到温澜的身边,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高大,一坐下,便遮住了床边台灯散发出的光芒。可是温澜却曾觉得,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都应该是亮堂堂的。当然,那样的感觉只存在于过去。
“我刚才没有和霍司年在一起。我一个人从霍宅走出来,走了很远的路,碰到了苏源。后来又继续往前走,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拦到了一辆出租车。”温澜将自己的裤子撩了起来,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说道,“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肌肉是紧绷的,脚底都磨出水泡来了。”
说完,温澜静静地看着霍容景,等待着他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