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霍容景没什么反应,慢慢吞吞地吃着饭。他本就不爱说话,吃饭的时候更是不会发出半点声音,餐桌上只能听见碗筷碰撞的声响,再无其他。
温澜看着他,不由出了神。小时候她就觉得霍容景与一般小孩是不一样的,好吃的食物端到他面前,他总是不紧不慢地吃着,好像这些美食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填填肚子的工具而已,他太优雅了,优雅到连她的父母都有些惊讶。
“你有没有觉得,容景跟别的小孩不一样?他的心思看起来特别多,特别重。好像所有人都入不了他的眼睛似的。”那个时候,温妈妈是这样说的。
在霍容景寄住她家的那些年,温妈妈总是对
他不冷不热的。虽然她总是口口声声说霍容景是个好孩子,但是心底却对这样的好孩子不太感冒。在温妈妈的眼中,这样的孩子是不正常的,他不爱说话,也不像个小孩,总是表现得像个小大人一般,令她心中产生一些淡淡的隔阂。
可温爸爸却是这样说的,“你别老是以自己的想法去衡量别人。没错,我们的女儿是天真烂漫,但这也不代表容景不好啊。我看这孩子挺好,有思想,有主见,像这样的小孩,将来必成大气候。以后多让我们女儿跟着他玩儿,也能学会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别老是像个长不大的小姑娘一样咋咋呼呼。”停顿片刻,温爸爸又说,“不过这两个小孩要是长大之后心意相投,在一起也挺好的。两个孩子的性格互补,一定很相配。”
当时温澜从门外走过,听见父母正讨论自己,便在门外驻足,却没想到他们这话是越说越离谱,到了最后,父亲甚至还想把她的终身大事给提上日程了。
“你开什么玩笑!爸爸!”沉不住气的温澜猛地冲进房间里,义正言辞道,“我怎么可能和容景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