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刚刚巷子里……”
“这次的记性好好记住”明明就知道为什么不和自己说清楚,为什么这样
“母亲”因为心中的疑惑,舒菀喊住了舒慕诗“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做自己”
“……”
对于这个问题,舒菀并没有得到答案,原主没有,舒菀也没有
背上的疼痛,加上舒菀之前惊险的遭遇,半个时辰终究没完成,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舒菀强撑着的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冰凉的地上,不知是不是错觉,舒菀失去意识前眼前闪过亮光
再次睁眼,看着熟悉的纱幔、屏风,不用猜便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药香味,舒菀动了动手指,自己此刻的动作是趴着的,背上冰凉的触感显然是已经上过药了
“小姐”看着床上的人动了,阿玉第一时间扑过来寒暄问暖,那双干净的眸子里泪珠正在打转
“忍住,不准哭,我没事”见不得阿玉的哭,再怎么样一个男人动不动流泪舒菀实在受不了
“团团”声音传进,舒菀便知道是谁,好看的眸子微微抽了抽,这个小名真的让自己哭笑不得
“爹爹”
“你这孩子”余隐轻轻为舒菀掖了掖被角,一想到女儿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鞭伤,即心疼又无奈
“我很想知道母亲为什么从小这么要求,我连自主意识都没有”舒菀勉强撑起身子,脸上带着倔强,问出来时感觉整个灵魂都在颤抖,是原主残存的意识
“傻孩子,我和你母亲都是希望你能好好的,这世上最疼你的就是你母亲了”
“可是爹爹,我长大了,不想再这样了”
“我们团团最近确实变了不少呢”听到舒菀的话,余隐有些感慨,女儿如今也有十五岁了,日子过得真快
“爹爹”舒菀心里突的一下,作为原主最亲近的人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微风不燥,灿烂的阳光照射在窗沿上,竹影舞动带着沙沙的歌声,舒菀无聊的趴在软塌上,出神的盯着不远的香炉,缕缕轻烟散出又消失
舒菀躺着的这两天,真真是无所事事,将自己来的这几天好好捋一遍,有些地方确实奇怪
原主文采过人,因为舒慕诗的教导有方其实是有大志向的人,但是却从小藏拙,给与别人的印象也是个有钱的混混,这就很奇怪了
因为零散的记忆,舒菀并没有原主全部记起来,只能粗略的猜测大概,之前之所以在戒律堂敢质问舒慕诗,也不过是在试探
“哎”微微叹口气,舒菀坐起身来,背上伤口已经慢慢愈合,但还是有轻微疼痛
“罢了罢了”舒菀脑海里浮现那三具尸体,只要别人不犯自己就行,过的简单点,也好
软榻玉枕下是一张地契,舒菀这才想起自己打赌赢来的东西,不自觉对上了那天下午差点命丧黄泉的事,不知道两者有关系吗?可是原主记忆里得罪过的人里没有与之相关的,而且,对方不是淮阳人
其实那天,也是想到自己初来这里舒慕诗和余隐出现的时机,所以赌的是原主在舒慕诗心中的地位,果不其然,原主身边果然有人护着,也意味着原主有事舒慕诗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可这样就有趣了,淮阳县有人要杀舒菀,而且那几个黑衣人的话说明不是第一次刺杀了,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之前原主落水是不是早有预谋的
“哎”事情太乱,舒菀一时又理不清,很是无奈
竹影茂密铺陈,映得院子很是凉爽,窗柩旁边舒慕诗将信鸽放飞,手里的纸条在香炉中焚烧殆尽
“妻主,团团……”
“他性子太急,过于浮躁,最近看着变化挺大,恐怕也是上次落水导致的”
“落水吗?”余隐喃喃自语,如今的情况谁也猜不透了
“隐隐,言多必失”
“团团他……”
“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