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是阿玉的错,要罚就罚我吧”身后阿玉回过神立马跪下求饶,这一出,看的舒菀是一头雾水
“确实是你的错,纵容她出去胡闹,丢人丢到海棠苑了”女子声音里面带着恨铁不成钢,看着舒菀跪在那一言不发,想到刚刚暗卫汇报这孩子被人打的断气了,隐隐哭成那样,她也心疼了
“慕诗,团团受伤了”男子心疼舒菀,起身扶起舒菀不赞同的看着女子
“隐隐,她就是记吃不记打”女子看着男子护着舒菀,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说你自己,没出息”
“我觉得还行吧”舒菀对女子这话就听不下去了
“你还敢顶嘴”女子皱着眉对着舒菀抬手,舒菀缩了缩脖子,身上隐隐作痛,醒来到现在没感觉到的伤口开始剧烈疼了起来,眼前发黑栽在了地上
“团团”
“去请大夫”
昏迷时几声急切的声音响起,舒菀脸上带着微笑,多久了,多久没有被除了芬浅之外的人如此关心过了
慌忙的吵闹中,房间那微弱的光亮很快消失,泯灭
…………………………
清风徐来,纱幔飘扬,竹香漫过室内,一簇簇竹叶在窗外挥舞枝叶,窗边的竹塌上,女子散着青丝,皮肤白皙,巴掌小的脸上有着挺翘的鼻梁,长长的睫毛遮盖着眼睑,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身上搭了件薄衣小憩着
“小姐”阿玉喘着气从门外走进来,惊醒了女子,女子睁开眼,一双桃花眼带着魅惑眼里泛着水雾,脸上表情不怎么好看
“小姐,我的小姐啊,你怎么还在睡啊”阿玉看着舒菀半睡半醒的样子,心里越发无奈
舒菀坐着发了会呆,叹气,穿来三天了,自那天晕后,昨晚醒过来以睡糊涂为由,从阿玉这里套出了关于这个陌生地方的所有信息
这里女子当家,男子地位低下,一女多夫很正常,原主叫舒菀,和自己一样的名字,是淮阳县舒慕诗的孩子,说起舒慕诗,可谓是整个淮阳最有钱最会做生意的生意人,淮阳一半的店铺都是舒家的
除了有钱外最为人乐道的便是舒慕诗和其正夫余隐的爱情,两人在淮阳十六年,琴瑟和鸣,舒慕诗从未纳过一房妾,外人皆传舒慕诗畏夫,她也只是淡笑而过
两人只有一个孩子,就是原主,说来也是奇怪,两人这么优秀生出的孩子只是遗传了两人的外貌,长得真的是淮阳说的出名的美人,但是从小身体不好,常年靠药维持,出门又被人捧着,认识了一些狐朋狗友,养成了金贵娇奢的性子,经常惹事生非,舒慕诗多次的教育让原主渐渐变得不服管教,专门跟自己娘亲反着来,又没胆子在娘亲面前承认,所以慢慢养成习惯犯了错立马躲回房里,三天不出门
所以那天舒菀跟着进了院里,两人表情才会惊讶,听阿玉说,那天的事情是原主和人打了赌,绝对不怂,第一次犯错在家只呆了两天,第三天早上便偷跑出府和人去了海棠苑,海棠苑新来了个花魁,长得那叫天人之姿,原主看花了眼,调戏了人家
结果被死对头周瑶给打了一顿,两人在原主那些狐朋狗友的煽动下动了手,这些年顺风顺水惯了听不得激言,撸着袖子就去了,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周瑶呢又是个没什么脑子的,自然用的全力,两人动手高下立现
“阿玉,我是不是还跟李邵有赌约”舒菀皱了下眉头,自从听阿玉讲了过往,脑海里一些事渐渐浮现出来,慢慢的清晰起来
“我的小姐,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想这个,我看看还烧不烧”
“啪”对着阿玉伸过来的手狠狠拍开,阿玉脸上瞬间委屈,舒菀强忍着笑声起身“好啦,我早没事了,母亲今日是去城南了”
“嗯,是呀”
“那我亲爱的爹爹也去了”舒菀回头眼睛亮亮的看着阿玉,好似汪洋星海一样的眸子让阿玉看的失了魂,呆呆的点头,看着阿玉,舒菀心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