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时她养的家畜,全都是吃粮食长大,而这些粮食,则在她的聚灵阵之中吸足了灵气,因此,吃这种粮食长大的家畜,肉质极为鲜美,还很有营养。
如今她也算是整出一份还凑合的家产了,所以也该重操旧业了。
甭管是粮食还是肉食,她都要吃到最好的。
梁绣听了她的计划,恨不能举双手双脚支持
,身为一个干饭人,姜茶这计划真是划在她心坎上了,她向姜茶打包票,明日就把这事儿给办妥!
姜茶在梁家吃了午饭,然后便回了自家的小院。
今日这一出也是够累的,她回去之后用凉水冲了个澡,然后直接睡了,等醒来时,宁五郎修长的身子正坐在床边,一手拿着书卷,另外一手抓着蒲扇正给她扇风。
“醒啦?”
听见她翻身的动静,宁五郎放下手中的书卷,将蒲扇往她身上移了移。
姜茶这会儿脑子已经清醒,但身子还有些久睡后的无力,她哼唧了一声,爪子非常自然流畅的伸到他腰间,与他结实的腹肌来了个亲密接触。
灵气立马往她的丹田和经脉冲去,她舒服的闭上了眸子,懒洋洋的道,“什么时辰了?”
“太阳快落山了。”
宁五郎任由她爪子在自己腹肌上作乱,瞧着她美滋滋的慵懒模样,忍不住勾起嘴角,俯下身子在她睡得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她这脸蛋如今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触感好极了。
“情不自禁呐?”姜茶啧了一声,她倒是想和他来一场生命大和谐的运动,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儿,“那俩个渣渣呢?”
“已经将银子和铺子的房契送来了。”
“啊?”
姜茶瞬间睁开了杏眸,“什么时候?”
“我刚回来没多久,大概半个时辰之前。”
“……你这么晚才回来?”
“娘亲拉着爹爹哭诉她的恐惧,让我休了你。之后我又去你家了一趟,免得爹娘听到乱七八糟的消息担心。”宁五郎解释。
想起今日张氏那真真切切的担忧,姜茶有点懊恼,“今日也是我莽撞了,孙钱说楚凡要在客满楼见我,我就先入为主,心存偏见,就觉得楚凡与那两个渣渣是一伙的,在公堂之上一句都不肯让。”
“事后想一想,楚凡应该不敢把这事儿闹到皇上跟前,他故意为难我,只是想瞧瞧我有几分能耐。”
“是我不够冷静理智,我今日应该圆滑一点的,让娘亲害怕的直哭,是我错了。”
这话一出,宁五郎立马摇头,“不怪你。他与你无冤无仇,却是故意要装着与孙怀仁蒋骁化一伙的样子来给你出难题,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的确令人厌恶,你又不欠他的,他凭什么一见面就为难你?”
“他以恶人的面目出现,怎能怪你反击?”
“还有,你不了解楚弦和楚凡,在你看来,这事儿就算是闹到了楚弦跟前,楚弦也不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你不信楚弦,你只信那个全天下人都关注的大功劳,所以你才想着反正都要用掉那个大功劳了,不如痛快一回,句句都怼。”
“所以,不是你不够冷静理智,是你不了解楚弦和楚凡,因此无法正确判断楚凡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