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不会做针线活。
因此,她的嫁衣由庄秀来做,但身为女子,怎能不会针线活呢?难不成以后所有衣服都要买么?所以,庄秀让她学习针线。
庄秀的话,她这会儿无法反驳,她总不能说她今后必发大财根本不用亲手做衣裳,所以,她只能答应下来。
“成,明天一起去县城。”宁敬对此没有意见,答应了下来。
宁五郎听见这话,抬眸扫了她一眼,俊脸上写着怀疑,“若是太丑,那就留着你自己穿。”
“哼,我自己穿就自己穿。”
姜茶皱了皱鼻子,她可是修仙者,针线活这种事情,小意思。
很快,宁五郎检查完爆米花,但姜茶没急着走,最近她都是等宁五郎去私塾了才回去,毕竟他一整天都要呆在私塾,她与他相处的时间太少了,早晨能多待一会儿是一会儿。
对于她这种行径,宁五郎嘴巴上不说,但心里头是欢喜的——
是的,尽管知道她贪图的只是他的美色,知道她没有心,但他还是喜欢她。
喜欢的姑娘一直在眼前晃悠,这叫他如何不欢喜?
更何况,这个姑娘不仅为他洗手作羹汤,还要为他做衣裳,他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控制住上翘的嘴角呢!
很快,他要拎着书包去私塾了,他表面一脸冷漠实则依依不舍的与这位心上的姑娘告别,然后大踏步的朝着私塾而去。
他必须得好好读书。
姜茶目送着宁五郎远去,直到瞧不见他的身影了,她这才准备推着板车回家,“村长,我先回去了。”
“好,明日一起去县城。”
“嗯嗯。”姜茶一边应着,一边推着板车准备走。
但就在此时,一
直呆在前院厢房里的张氏却是走了出来,“姜茶,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这话一出,姜茶立马停住了脚步,她做出乖巧的模样,“婶子,什么话?”
“有人要和你打赌,马上就过来了,你现在不能回去。”张氏说着来到了门口,她一脚踩上宁家那高高的门槛,笑的不怀好意。
姜茶“……”
又要打赌?
一旁的宁敬脸色黑如锅底,他直接呵斥道,“你又要作什么妖?忘记上次差点儿被迫倒立拉稀的事了?”
倒立拉稀这四个字一出,张氏一张脸也黑了下来,“你冲着我嚷什么?这次又不是我要和她打赌。她自己得罪了人,管我什么事?”
“那到底是谁要和她打赌?”
宁敬立马追问。
“村长,是我!”
就在此时,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姜茶顺着声音望过去,入目的是一个身穿棉布长袍的年轻人。
此人看上去有二十岁出头,模样普通,个子一般,丢人群里完全不显眼,但他声音挺出众,清朗中带着一股子的温文尔雅,让人难忘。
姜茶睁大了杏眸,随后看向了宁敬,“村长,这是……”
“姜永升,钱婆子的小儿子,钱婆子当年就是为了他去书院读书,所以才要卖掉你。”
宁敬面沉如水,他狠狠瞪了张氏一眼,然后抬步走向了姜永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