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狰眼睛里全是屈辱和羞愤。
“所以,相公还是不喜欢?明明可以少受些苦,相公为什么就是喜欢说一些夙辛不喜欢的话?”
白夙辛语气淡淡的,还透着些凉薄,“如果是这样,那相公只怕还得继续换下一个药玉 ,换到相公愿意接受为止,反正相公从心底里觉得夙辛不是个人类,妖物可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衣服穿上,药玉又变了一块。
楚狰哼了一声,失了力气,他胸膛上下起伏,慢慢平缓气息。
等呼吸平稳后,他猛地用双手撑着白夙辛的大腿,用力挣扎。
白夙辛没防备,一不小心就让他挣脱了。
她看着远离自己的男人,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相公,你好好看清楚,这里是哪里?”
楚狰身上还有药玉,这一挣扎,直接疼得他咬紧了也嘴唇。
听到白夙辛的话,他下意识看了眼空间。
除了面前这张公主床,以及旁边搭起来的货架上面的碗筷,剩余的,就没有一样是他认识的东西。
“我……”楚狰嘴皮子动了动。
一时恼羞成怒,竟忘了这是人家的地方。
楚狰顿时悔不当初。
“相公自己过来,夙辛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白夙辛抽出自己身上的腰带。
楚狰还是有点抵触,警惕地问道,“说话算数?君子一出,驷马难追!”
话说的有点多,白夙辛听着有些不耐烦了。
她走过去,三下两下控制住他,然后用腰带缚住他的双手。
“相公,夙辛只是一个弱女子,算不得君子,世人都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白夙辛将人按倒在粉粉嫩嫩的公主床上。
楚狰双手被绑在后面,面朝下被按在软绵绵的被子上。
他还没来得及抬个头就听到了白夙辛说的话,忍不住反驳,“原话应当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相公可是在给夙辛说教?”
“等……”见她伸出手,有过很多次经验的楚狰瞬间慌了。
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下来,药玉随着藤蔓消失而消失,身体也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没有留下一丝疼痛。
楚狰扭过头,呆呆地看着白夙辛给他治疗。
他觉得他好像真的要疯了。
他居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