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蝗军!你是什么人!你是……”
张应平大惊失色,奋力挣扎着,伸长了脖子朝着何文英吼道。
不过,将他捆起来的战士立马在他们所有人嘴里都塞进了破布,让他们不能发出声音,同时一人一发手刀,将他们打晕在地。
紧接着,战士们将四人的外衣全部扒了下来,接着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麻袋,把四人全部塞了进去,同时交给了几名化装成乞丐的战士。
见目标得手,何文英立马脱下身上的鬼子宪兵的军装,将刚刚扒下来的司机的衣服换上,同时,另外三个战士也分别将其他三人的衣服都换上。
四人钻进车里,开车朝着城外开去。
“停车!接受检查!”
不出所料,在城门口,何文英遇到了祁县的伪军巡逻队,将他的车拦下。
何文英丝毫不慌,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张应平的证件,摇下车窗递了过去。
“抱歉!您可以出城!”
看了看证件内容,盘查他的伪军士兵连忙站直了身体,恭恭敬敬的敬了个礼,双手将证件递了回去,挥了挥手,示意抬起栏杆,放何文英开车出城。
将汽车开到一个山沟沟里,何文英停下车,四人迅速下来,把准备好的伪装网盖到车子上,接着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再换上一身普通百姓的服装,给自己脸上抹了几把灰,迅速朝着祁县赶去。
······
“太君,您看我那事儿……”
酒过三巡,谭公平感觉自己喝的晕晕乎乎的,有些晕头转向。
虽然有些纳闷今天自己的酒量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之差,但谭公平来不及想那么多,按捺不住心中的紧张,开口问道。
“咳咳……谭君,事情还没成,你不要如此的着急!”
益子重雄眼睛了闪过一丝尴尬,干咳一声,劝慰道。
谭公平当局者迷,被权势给迷了双眼,他益子重雄旁观者清,心里可清楚的很。
自己虽然凭借着功劳,晋升为了少左,过不了多长时间,成为大队长也不是不可能,但要说帮谭公平提拔一级,那还是太难为他益子重雄了。
虽说一个鬼子高级军官的话,确实可以左右一个治下的小小警察局局长的升迁,但他益子重雄不过只是个小小的中队长而已,还远远达不到能左右一个人升迁的水平。
至于为什么谭公平非要紧巴巴的盯着益子重雄,纯粹是被益子重雄给蒙骗了。
益子重雄吹牛,说自己认识许多高级军官,并且自己也前途无量,暗示谭公平只要多给他好处,将来自然少不得谭公平的前途。
实际上,益子重雄哪里认识什么许多高级军官,他就认识他所在旅团的旅团长,提拔他的山本一木大左,还有第一军司令筱冢义男将军罢了。
而且,他的级别,根本不足以去主动和这些人说上话,更别提去借他们的路子来提拔一个伪军的警察局局长了。
这样一个道理,其实正常人多想想也能想明白,但谭公平早就被高官厚禄给蒙蔽了双眼,毫不犹豫的相信了益子重雄的话。
这段时间,谭公平没少给益子重雄送礼,眼见益子重雄奉命要开拔,还咬牙拿出自己大部分的钱财,在酒楼里为他举办了这一次宴会。
当然,益子重雄丝毫没有想履行承诺的想法,反正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警察局局长罢了,就算最后发现被骗,难道他还有胆子来找自己麻烦不成?
“谭君,你们的酒可真上头啊!”
益子重雄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摇了摇感觉犯晕的脑袋,转移了话题。
“太君,这是咱晋地特产的汾酒,度数高,喝起来比较上头……”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