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车将高筱诺连同小苏一起带走的时候,从另一个监听器里察觉到了事情变化的安清歌也这才放下了监听工具,缓缓地松一口气。
“其实你要是放心不下的话,完全可以去现场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不用这么小心谨慎的把自己的怀疑藏起来,毕竟那个男人之前可是愿意为高筱诺当牛做马的,会被怀疑也并不奇怪。”
此时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温展言,正将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顺便也撕去了脸上的伪装,看着一脸愁容不展的安清歌,漫不经心的说道。
安清歌瞥了对方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倒不是信不过他,被那样的对待了之后他有多么心灰意冷,我和厉南琛都是亲眼所见的,我只是有些……”
“看来你这是信不过我了,是觉得我的计划有纰漏?那你还真是对我的专业素养不够尊重了,“温展言自然而然地就将话题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还自嘲了那么一句。
既然对方提到了业务能力这几个字,安青哥自然也是明白对方所指的是什么,连忙解释了起来。
“我对于你的催眠能力并没有什么质疑,毕竟你之前不也对我的熟人做过催眠的事情吗?在这点上
你还是很信得过的,所以不要误会。”
“而且从刚才的状况来看,高晓诺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被催眠了,因此才说出那样一段话。而且解除催眠的行动也已经做出了,想必那边也检查不出来什么,我只是担心你们那么熟了,可能会被发现。”
“哦,是这样吗?那你是担心我被发现之后耽误了你们的计划,还是担心我遇到什么危险?”稍微有所不察,温展言就又把话题往跑偏的方向带了过去。
虽说这样讲话是有些不着调,不过安清歌的紧张情绪确实是因为对方的懒散态度而放松了许多。
“那自然是两者都关心了的,毕竟你是我的兄长,而且又是为了救我儿子,才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我自然是要担心你的。”
温展言笑了笑,今天的蓝色眸子让他显得格外魅惑。
“兄长这么严肃的词都用出来了,看来你还真是像之前那样无趣。我的易容术有多巧妙,你们也应该是感受过的,这也算是我的业务范围之一,所以多少也应该给我些信任吧。”
“那个蠢女人满心都只想着怎么花钱,哪里有功夫去打量周围的售货员呢?在那个女人的心里,这样的人根本都不配入她
的法眼,遭遇危险的机会自然是更大了。”
“毕竟据我所知,她养尊处优的这些年里并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波折,她父亲把她保护得很好,可不像你一样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警惕心这么强。”
虽然这句话乍一听好像是一句夸奖,但是安清歌可不会为了这种言语而感到高兴。
毕竟不管是谁,都是希望自己能够在安全的保护下一直为呵护着成长,让自己这种多灾多难的人生,可不希望再有什么延续或者复制了。
不过高筱诺的父亲也的确是可怜,之前牺牲了自己替女儿顶罪,换来女儿一丝从头来过的机会,可却没想到自己这女儿如此的不争气,居然还想着走犯罪的途径,这才出国没多久就又犯下了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过。
只是这一次,怕是没有人来为她顶罪了。
“……总而言之,刚才录音里的内容,我都已经通过这边的仪器听过一遍了,光凭那些话足够让她上法庭吗?总觉得有些简单呢。”安清歌不无担忧地问道。
温展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环顾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人一般。
“厉南琛不是跟你一起等在这里的吗?他怎么不在这?做什么去了?”
安
清歌没想到对方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十分突兀的把话题转到了厉南琛身上,有些诧异的同时,但也很快的回答了问题。
“在你进来前不久他就走了,在确定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