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南轻轻基本有时间就往安清歌这里跑,虽然厉南琛已经安排了专门人员过来照顾她,安清歌也不忍心让南轻轻这么跑前跑后为她操心,但是她一说南轻轻就很不高兴。
许琴每天固定的会派人送过来骨汤,安清歌盛情难却,只能每天老老实实的喝一大碗汤,不知道是骨汤效果好还是安清歌身体底子好,总之确实一个月就恢复了很多了。
南轻轻刚刚准备给她盛汤,门外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是徐新川。
他跟来开门的南轻轻点点头全是打招呼,南轻轻笑了,“你今天来的很巧,厉伯母刚派人送来了骨汤,你是不是闻着香味儿来的。”
徐新川也笑了,“厉宅的香姨手艺特别好,我早就听说了,不过一直没有机会领略。”
安清歌见他手里拿着文件,下意识的问道,“徐先生,我拜托你的事情有什么进展吗?”
安清歌一直放心不下父母那件意外事故,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关于家庭律师的消息,她已经打算联系了,没想到这个当口反而出了车祸,还是伤到了腿,基本被困在医院,做什么事儿都很不方便。
好在南轻轻可以帮她一点,而且徐新川听说这件事
以后也愿意帮忙,她很感激。
“安小姐不必见外,叫我新川就可以了。”徐新川拿出一打厚厚的文件,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你说的这个律师几年前已经不再从事律师工作,好在我查到了他之前从事的律所,拿到了他的联系方式。”
“那他还记得处理过的以前我父母的事情吗?”一听事情经过大半个月,总算有了一点眉目,安清歌有些急切的问道。
徐新川抬头笑了笑,“只是四五年前的事情,如果说不记得不是太奇怪了吗?不过,“他皱起眉头,“这位律师我也尝试联系了他,他对这件事的态度让人觉得很奇怪,好像他并不是很愿意提起这件事,不过,我跟他谈到您的时候,他情绪波动了一下,嗯,还说当年你父母留给你了什么东西。”
“留给我的东西?”安清歌困惑的问道,“从来没有任何人跟我说过。”
徐新川点点头,“这个律师表示只能跟你一个人说这个东西,所以我现在过来找你跟他联系一下,这是他的联系方式。”
他递过来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安清歌拨过去以后,好半天才有人接,电话那头传过来一个略微有些苍老的
声音,“喂?哪位?”
“我是安清歌,王律师,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安成玉的女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要不是那头还有呼吸声,她都以为电话那头没有人了。
“我记得。有一个过来问过我关于你的事情,是跟你有关系的吗?”王律师的声音很谨慎。
安清歌连忙回答道,“是的,我最近有一些事情在医院,没办法出门去拜访您,所以让我的朋友去帮我。他说您有我父母的东西要给我是吗?”
电话那头又是长长的沉默,“对,你母亲楚女士在四年前委托我给你留了一些东西,说到你成年以后才可以给你,我现在不在B城工作,但是我把这个东西存在了B城的一个地方。你现在也已经成年了吧?”
安清歌说,“是的,王律师,你……我父母当年有没有留下什么遗嘱之类的?”
“……应该没有,你的父母并没有跟我谈过这些事。”王律师虽然否定了安清歌的说法,但是语气却有些犹豫。
安清歌感觉得到他语气里面那种犹豫不决,好像有什么话说不出来一样,她想了想,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先不要一次问太多。
之后王律师在电话跟安清歌说了一个地
方,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就在那里,不过如果去取的话还需要密码,但是这个密码,据王律师所说,她母亲已经告诉她了。
已经留给她了?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