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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时幼不感兴趣问。
川总一介老总,自然是有他获取信息的途径。
她关了门,坐在沙发上又打开了和老徐的对话框。
画面里往上刷五分钟,都是她单方面的‘倾诉’。
最后一句是她昨天问的,【老徐,如果 我能拿第一名,可以告诉大家你是我老师吗?】
其实不止徐舒桐这么想。
时幼也同样期待获得认可。
但老徐没回,她又弹了个视频过去,还是没人接。
倒是徐舒桐的电话打了过来。
时幼点了接听。
“你的房间号?”
“1088。”
两秒钟的通话,电话被挂断。
没一会,时幼的房间门便被敲响了。
徐舒桐一进门,自顾自的拿了一瓶水,坐在沙发上先猛喝了两口。
憋的不行,得压一口气似的。
她放下水瓶,盖子还没拧就迫不及待的开道:“时幼,你自己说过的,但凡有我在的地方,你都不会呆。”
时幼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
“那时候年纪小,现在长大了发现呆着我也没怎么样不是。”
她懒洋洋的又窝回徐舒桐对面的沙发,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宁城,生活顺利。”
她一幅调侃的模样,很无赖。
果然激的徐舒桐音量拔高道:“时幼!”
对方继续懒散的嗯了一声。
时幼发现自己这一点,是越来越像孟川了。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这是你在我妈灵堂上的承诺!”
徐舒桐情绪激烈的站起身来,眼眶泛红的指着时幼。
时幼回视着她的目光慢慢变的空洞,记忆被拉回到徐舒桐妈妈的灵堂上。
那是她刚跟着老徐学玉雕的第一年,徐舒桐的第二年。
她除了上课睡觉以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扑在了上面。
吃饭也是十分钟之内解决的便餐居多。
支撑自己的意念慢慢从这事能赚钱,到热爱,到废寝忘食。
老徐毫不吝啬的夸她时,徐舒桐在一旁白眼狠不能翻到天上去。
她也很用功,但她和时幼的境况终究不同。
一个是热爱的事业还能帮助自己赚钱还债。
一个是生活富足,子承父业的责任感。
天赋也是一方面。
于是两个人矛盾频起,她看上的料子,徐舒桐总要来抢。
她高中时永远一套校服,大学时一年四季几套基础款最多不过三四天便要重复。
穷,也是徐舒桐热衷于抨击她的点。
当着她的面装监控,清点老徐拿过来的边角料,少一块都要算到她的头上。
有一次还真被徐舒桐点少了一块边角料,不过一个大拇指大小。
这事她不用脑袋想,就怪在了时幼头上。
好在她自己装了监控,她拉着老徐和师娘一起调监控,信誓旦旦的说:“这院子里就没别人来过,不是她还能是谁,我早就跟你们说过,穷人闻不得一点肉腥。果然就算忍了这么久,还是藏不住你的本性,还知道……”
她语速很快,带着兴奋。
老徐出声呵斥她:“徐舒桐!我们今天过来看你这个监控,不是要佐证什么证明是时幼拿的,她绝不可能。我是要让你认清认清自己狭窄不容人的小家子气!我徐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老徐气的不轻,面色涨红语气严厉,满脸失望的甩手而去。
师娘伸手拍了拍呆站在一边的时幼,面上挂着歉意的冲她笑了笑。
转头对愣怔在电脑前的徐舒桐说道:“舒桐,修人心修人性,一会记得给时幼道歉。”
师娘说完也出去了。
留时幼和徐舒桐两个人在房间里,徐舒桐红着眼眶含泪看她的眼神,是厌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