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新总上任,格外刁难吧。
川字纹都皱的更深了。
时幼伸手去揉他的眉头,“有什么烦心事也可以和我说。”
孟川故作认真的想了想,“还真有,江湖海也住进疗养院了。”
“还有呢?”
“还有最烦心的是,想要你。”
他盯着时幼,眼神里是意味分明的情欲。
时幼又揉了一把他的头,寸头刺刺的手感。
她推开孟川,从飘窗上下来,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
川总这几天有种说不清的奇怪。
他掩饰的很好。
时幼一身家居服,晃荡着往卧室走“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清一清,说什么我都不会帮你的。”
他不愿意说,时幼也无所谓去问。
她对孟川的信任,或者是说她对这段感情表现的,是否太过游刃有余。
有时候时幼自己也想,别人谈恋爱作天作地。
吵吵闹闹,分分合合。
她和孟川,情绪上平稳的如中老年人。
她乱糟糟的想了不过几秒,人突然被抱离了地面。
时幼吓的一声惊呼。
“穿鞋!长不长记性。”
川哥很凶,腾不出来手来给她一个爆栗,竟然用头撞了她一下。
第二天。
时幼在孟川的反复厮磨中,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大腿侧面被抵住,川总撒起娇来,像一匹粘人的狼。
凶狠又黏糊的冲突感。
他腰间用力顶了顶,头蹭在时幼脖颈处,拖着嗓子磨她,“我快点,好不好。”
手下确是不容商量的,又是袭胸,又是拖着她的手往下。
果然,晚上逃脱的早上他也得要回来。
“川哥,网上说男人一生就一暖壶,你爱惜着点。”
她脑子还没清醒,嘴比脑快的说完自己耳朵尖都红了。
“……”
孟川嘴下用力的咬了她一口,“老子让你别上那乌七八糟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