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相温婉,笑起来让人无法生厌,只觉得亲和。
时幼也回以一笑。
“在这没有川总,祝各位玩的愉快。”
孟川说完拉着时幼刚准备走,谁知道黄毛退了回来,好奇问道,“熟人?”
于是三人队伍变成六人队伍往隔壁街走去。
“早几年在拉萨待过半年,差点就在这跟川……跟孟川成同行了。”
几个男人都沉默着,黄毛因为刚才的热情被孟川横了一眼也安静下来。
只有时幼跟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时幼,时间的时,幼稚的幼。”
“好特别的姓啊。”
这句话时幼听过太多次,只是礼貌回问道:“怎么称呼你呢?”
“李婉,温婉的婉。”
人如其名。
“婉姝,是取至你太太?”
孟川突然出声问道。
李婉的丈夫笑了声,“是啊,我太太小名叫姝姝,但从小都被人喊成珠珠,发音就同猪猪,我还特意给她把这个音标了出来。”
说到这两个人都笑了,李婉笑着说:“当时我不同意他做这个品牌,那时候国货化妆品难做,我闹分手,一个人在拉萨呆了半年店都看好了。”
拉萨日落时间晚,几个人踩着夕阳的光,时幼看了看身边的孟川,“拉萨真的很好。”
孟川没有回头,捏着时幼的手揉了揉。
两班人最后还是分了两桌,后来一起走回客栈也没人再提工作的事。
时幼舟车劳顿又被一顿折腾,先回房间休息了。
老毛跟孟川在一楼院子里新建的茶吧处聊天,黄毛窜上窜下的为住客服务着。
孟川看着他奔走的身影,问道:“他身体吃的消吗?”
老毛抿了一口铁皮小壶里的酒,“害,就要让他觉得西川离不开他,他才有一股劲。”
“人啊,闲着就容易东想西想。”
老毛又一口长气,叹的孟川心烦,“别这副死样。”
“唉,对了,我前几天在八廓街又见着那个,上次给你车让你送两个妹妹下高原的那人了。”
老毛一惊一乍的,刚才一口气叹的像是最后一口似的,此刻又蹦哒起来。
孟川倒是淡定,只是嗯了一声。
“他们那会是不是怎么都能把你骗下来?我后来想了想,车上一群人,想干什么都不好动手,只有在客栈才最容易对吧,点个火,造成意外轻轻松松。”
老毛当时旁敲侧击的问放火缘由,孟川只说了四个字:丧心病狂。
他只能这么点评苏氏两姐弟,居然还敢玩弄人命,还是他孟川的人命。
“遇见了就当不认识,没见过。虽然他们没动手,但动起来就是要命的事,所以千万别沾边。”
孟川说的认真,老毛抿着酒点了点头。
“你要是觉得难,咱们就不要面子了回来当个老板算了。”
孟川苦笑一声,语气里尽是无奈,“我也想啊,就是……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