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幼看完懒得回复。
孟川大概比她想的有钱,他在拉萨开的大g,能在宁城寸土寸金的地方开酒吧,今天开的车还是卡宴。
而且他这种行业,司徒就算丧心病狂,他对付孟川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
行业不同,话说隔行如隔山,孟川那个痞子也不像任何宰割的主,还有他跟江温立是朋友,而司徒显然有意结识江温立。
时幼这么想着,觉得似乎也没那么难了。
就是舅舅那边,如果司徒又恶意打击报复,舅舅那边她到底要怎么做!
花坤是这几年势头猛进的国货彩妆品牌,而他舅舅的公司,是专业做模具的,在司徒满意时幼跟他的相处模式时,他会给她舅舅公司吃不少红利。
而舅舅的小企业,在没有花坤的大笔订单的前提下,只能说勉强生存。
时幼没想多久,楼下传来了门铃声。
她自二楼的侧边窗户往外看,就见司徒正抬头视线与她对上。
时幼拿过手机给司徒发消息:【我累了,有事明天说。】
司徒的电话随之打了过来,他语气还算平和,“幼幼,开门。”
时幼站在窗边,穿着小白花的连衣睡裙。
“我说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
跟有执念的人很难说通,时幼不是第一次跟司徒这么僵持,只不过今天司徒看到孟川送她回来了,她不想在他有情绪的当口扯些有的没的。
“你不开门我会一直按的,幼幼,今天带你走的不是江温立吗?”
他能做到,时幼觉得即使时机不对,她还是想跟司徒好好聊聊,毕竟他今天确实还让她跟江温立走了,这在以前,时幼想都不敢想。
时幼挂了电话,楼上的身影消失,没一会,小院的门自动开了,一楼客厅大亮,时幼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司徒转手把门带上,手里似乎还握着一团东西。
等他走近了时幼才看出来,她手里拿着那件破碎的旗袍,司徒送给她,被孟川撕碎的旗袍。
时幼深觉今天不应该开门,她放在沙发下的手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司徒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他整个人走过来也并没有显出什么与以往不一样的地方。
他绕过来,坐在时幼旁边,把手中的破布扔在茶几上。
“幼幼,你跟江温立是怎么认识的?”
他开口说话的语气也算正常,难道他以为送她回来的是江温立?
时幼不清楚这个阴晴不定的人安的什么心,还是老实回答道:“酒吧认识的,不熟。”
严格来说,他们在拉萨那次不算认识,甚至是今天先跟他走了,后在酒吧才能勉强算成为一个认识的人。
司徒似乎认可这个答案,他继续问她:“刚刚送你回来的,不是江温立对吗?”
时幼嗯了一声,决定从这里开始突破跟司徒切入聊聊:“司徒,我不是你的所有品,我们也并没有在谈恋爱你知道吗?任何人,任何男人送我回来我都没有对不起你,我跟别人在一起,也不是背叛你,我们两个顶多算是……朋友?”
时幼连朋友这个词都说的牵强。
司徒并没有围绕她的朋友论接话,还是问她:“这件衣服,是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撕的?你们……干嘛了?”
话说到这里,时幼认为自己的直觉没错,司徒那句干嘛了带着深呼吸的亲颤,就像捉奸时的气愤至极还要极力压制到等到一个准确回答。
时幼伸出手抓回他盯着那块破布的视线,试图以理服人的说道:“很抱歉把你送的裙子弄坏了,但是司徒你听到我说的了吗?我不是你的所有品,我可以任何人在一起,只要我愿意。”
“你愿意?”他像听到个笑话一样,嘴角扯出嘲讽的角度,突然伸手握住时幼的肩膀,语气难得激愤道:“我就是太考虑你愿意了,幼幼,这一年里我自问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