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选超过十杯的情况。
以往时幼大概率喝个一两口,好喝的半杯空杯,还没见过这样上四杯空四杯的情况。
她坐到时幼旁边,调酒师正好递过来第五杯酒,时幼接过又是一大口,剩下的被林斯允拦下了。
林斯允接过一口闷了才开口问时幼:“心情不好?那个变态又对你做什么了吗?”
时幼摇了摇头,扁着嘴笑的可爱,“没有,司徒居然让温立带我走了,不知道是不是个契机呢。”
林斯允知道她这个样子就是心情不好,那些安慰人的话说多了也毫无重量,但她还是抱着时幼,在她耳边小声说:“幼幼,可以不这么累的,朋友之前可以互相帮助的。”
她不止一次对时幼说这些,甚至直接给她转过账,但时幼不接受。
在时幼这,林斯允算是她唯一的朋友,她们从高中相识到同一所大学,再到毕业。
时幼学玉雕的那几年,所有空闲时间都泡在了工作台前,后面也从事了这个工作,一天超过十二小时在工作,社交更少,但跟林斯允的联系一直没断过。
她想消遣了,第一个就会找林斯允,所以她不希望她们的关系被其他关系影响的不纯粹,比如债主关系。
时幼回抱了林斯允,岔开话题,“所以你跟温立赌什么了呢?”
“等你选完了,想让他干嘛就干嘛。”林斯允笑的一脸奸诈阴险,江温立试图纠正她的说辞,但想了想自己答应的是任意一个需求,她这么表述也没什么问题。
调酒师终于摇到第十杯的时候,陈岂出去陪完一圈酒都回来,看着面前的赌局,“等各位品酒师打完比赛,我一定把第一名加价卖。”
“这都是个人主观,你加价只是单纯针对我而已,不公平。”
“是啊,什么黑心酒吧,下次咱不来了。”孟川伸手扶着时幼的腿,把她朝自己转了过来。
时幼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这黑心酒吧不是你的吗?”
孟川似乎才想起来,“噢,我的,那不涨价,给你免费喝。”
孟川扶着时幼膝盖的手腕处还是那些层层叠叠的佛珠,没有她送的那串。
噢……她送的那串已经被当事人扔了而已。
时幼回过神来掀开孟川的手,自己把着台面又转了回去。
孟川伸手在温立面前敲了敲。
温立并不起身,“敲什么敲,下班时间你以为你还是我老板?”
“不是,但我是这间酒吧老板。”
“……什么黑心酒吧,下次不来了。”
“从来没有买过的单,先付个五十万不过分吧?”
江温立站了起来,资本主义最擅长的手段就是金钱手段。
孟川坐在了时幼的右手边,她无视他,品着第十一杯酒。
“你喝到第十一杯了还记得之前的味道吗?”
“……”
“你选出的第一,以后都给你免费好不好?”
“……”
“所有都免费,不止第一好不好?”
“……”
“别换酒吧了,以后都在这喝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