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幼没有改变姿势的想法,孟川两步走到她身边。
女人这才把仰着的头低下来,她看着孟川没说话,还是第一次见孟川穿成这样。
一身妥帖的西装,还带着领带。
孟川的身材比例,什么穿在身上都会差,西装革履的他还带着那一股无法忽视的痞气,特别是他抬手点火时,手腕处的佛珠露出来,显出不一样的斯文败类样。
孟川站在时幼面前点了火,时幼愣了两秒才低头用烟去找火,她倒是没想到孟川会帮她点。
时幼吸了一口烟,把烟夹回手上,上下又打量了孟川一眼才问他:“今天兼职干保镖吗?”
孟川失笑出声,一本正经的回答时幼:“嗯,那你在这干吗?”
时幼想了想她可以算什么身份,最后得出结论,“我是群众演员。”
她说完又抽了一口烟,时幼抽烟的样子,很风流。
大概觉得两个胳膊撑着舒服,这一口烟就没再看拿下来,直接侧含在嘴边直接含着抽含着吐,没了风流韵味,有了地痞气息。
孟川看着她这样子又笑了,“看来群众演员的工作很累。”
女士细烟抽的快,眼见她一根快抽完,孟川伸手帮她把烟头拿了下来,掐灭。
“我不懂玉,你那天送我的手串贵重吗?”
时幼换了个姿势,背靠着栏杆又掏出根烟来,她朝孟川伸手,孟川把打火机放在她掌心。
重新点燃第二根烟时幼才回答他,“贵重,毕竟是救了我性命的回礼。”
“至少,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贵重。”
时幼回答的很实诚,虽然跟里面那些上流社会人贵重无法相比。
珠串是毛边,但顶好的料子毛边都不便宜,她还花大价钱收了雕貔貅的那块水种更好的。
孟川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管时幼是过什么样生活的人,她都是真实要感谢自己,在她最大限度里送他的礼物,他给扔了。
可能,还是她亲自雕的。
这几天chu那边也没有消息说有人拿手串来换钱。
时幼第二根烟抽完两人都没再说话,她已经脱离司徒视线太久了,需要回去露个面,但孟川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时幼从小手包里拿出一个香水小样,往身上喷了喷,她不想这帮上流社会的人找到一句新词抨击自己。
孟川见她这副操作眉头忍不住皱了皱眉,他还是喜欢她身上的橙花香味。
“做人保镖的别脱岗太久,我先走了。”
孟川没接话,看着时幼离开的背影,她姣好的身段包裹在旗袍的修身服帖里,展示着女人味,走出万种风情,让他瞬间唇舌干燥,想把人扯到怀里,蹂躏。
时幼回宴会厅的时候,司徒刚社交完一圈,见时幼过来主动迎了上去。
“去哪了呢?这么久不见人。”
“太闷了,出去透透气,你知道我在这样的场合里很无聊。”
司徒温和的笑了笑,“明天带你去玩好不好?”
“最近我都挺忙的,再说吧。那个什么小江总还没来吗?”
面对时幼的拒绝司徒习以为常,并没放在心上,回道:“还没有,看来今天不会来了。”
“对了,你认识小江总吗?有没有听过他的事?”
时幼觉得奇怪,司徒为什么要这么问她,她上哪认识他们上流社会的总。时幼摇了摇头。
“整个宁城都在传,小江总离开宁城这几年,是因为……”司徒说到这刻意顿了一下,然后才看着时幼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杀、了、人!”
从司徒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时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觉得杀了人的是司徒似的。
“怎么可能?那他是刚出来?”
“也可能有些人就是能利用自己的权势,能力,金钱,来免去犯错的责罚。”
司徒的解释让时幼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