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幼没问他为什么,回不去肯定不是指今天买不到票的意思。
一顿饭继续沉闷的吃完。
两个人的心情明显都算不上好。
“你等我一下。”
时幼说完咚咚咚跑上了楼。
孟川继续窝回沙发,时幼这个沙发很舒服,能让他秒睡的舒服。
时幼再下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个东西。
她坐在孟川旁边,踢了拖鞋盘着腿,面朝着他,很居家的模样。
“送的突然,还没准备包装盒,你不介意吧?”
她伸出的手里躺着一个手串,中间一块指节大的玉牌雕刻着貔貅,两边各一颗珠子上也做工精良的雕了祥云。
孟川从她手里接过珠串,指腹轻轻划过貔貅,惟妙惟肖,似乎要从玉里钻出来的动态感。
“不介意,时小姐言而有信啊。”
孟川拉过时幼戴着玉镯的手,对比着两个玉器上的雕刻。
“是同一个师傅吗?我觉得我这个雕的要好。”
时幼难得的笑了,这还是孟川今天第一次见她笑。
她一笑,孟川不自觉的就开始喉咙干燥。
“是同一个师傅,师傅也在进步的嘛,而且你这个貔貅是师傅最满意的手稿。”
孟川还没有松开她的手,“那你帮我谢谢师傅。”
“我送你礼物,不谢谢我吗?”
“这不是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回报吗?”
时幼想想也是,孟川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时幼。”孟川捏着她的手腕,时幼视线还在他手里的珠串上。
听他喊她,时幼抬起了头,眼前是孟川骤然放大的脸。
他精准的覆盖在时幼柔软温热的唇上,另一只手抚上时幼的后颈,预防她后退的姿势。
时幼的呜咽声被吞了下去,两人身量相差之大,孟川仅一个前倾的动作,时幼便被压在了沙发上。
孟川的身体硬的像一块铁,推不动,凿不开。
他的吻依然带着不给人回应的霸道,属于孟川的荷尔蒙气息将她笼罩。
这个男人,一直性张力十足。
在孟川的攻势下,时幼毫无还击之力。
江南湿润的空气中都带上了黏腻感,宽松的家居服里轻而易举被掌握的细腰。
他粗糙的指腹刻意磨人的划弄,并不再往上进攻,就握着这一片区域,时不时捏一捏她肚子上的软柔,格外撩人。
时幼的所有感官都被孟川放大,指尖不自觉插入他的头发,孟川的头发长长了,软软的,是不一样的手感。
许久,两人分离开来,目光交织。
时幼脸颊绯红,气息不稳。
男人染满情欲的脸,让时幼心都要跳出胸腔一样。
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体,孟川毫不避讳的告诉她,自己有多身动…
但今天的孟川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安分,他的唇仅停留在时幼的锁骨以上,手只停留在她的腰间,难得老实。
“今天不行,下次再问你好不好,嗯?”孟川声音暗哑的不像话,带着克制。
时幼想问为什么不行,视线中,还有她送给他的手串。
她瞬间冷静下来,她不能招惹孟川,特别是在宁城的孟川。
孟川从她身上起来,坐到吧台去喝水压火。
他在时幼身上,自控跟要命一样。
可是她的脚还没好,自己撩的火,只能自己浇了。
时幼还躺在沙发上,家居服里的电话响了,老周。
“嗯,好了。”
“可以,你来吧,我在家。”
老周要来取货,加送新料子。
挂了电话时幼才坐起身,她看向吧台,再开口时语气疏离,“孟川,没有下次了,你以后也别来了。”
孟川刚点燃的烟还在嘴边,时幼这是把提上裤子不认人演绎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