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以极快的速度,往牢房飞驰而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
两名巡逻的狱警寻着警报声堵住了清远的去路,伸出警棍,甩了过来。
没有半点犹豫,清远身形轻轻晃动,巧妙的避开了对方的武器,左掌轻松刺穿一人的胸膛,右爪紧紧捂住对方的面门,往左边一扯,扭断了对方的脖子。
顷刻之间,两条人命,就这样没了。
这种感觉,清远望着自己的双手,下意识的舔了舔左手的鲜血。
一阵难以言表的畅快,瞬间袭遍自己的全身。
这,这就是杀戮的感觉吗?
明明是佛门最大的罪孽,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却这么兴奋!内心最深处,那只被自己的理智禁锢了二十几年的野兽正缓缓苏醒。
闻听见远处的人声越来越近,清远一个闪身竟然直接迎了上去,霎时间,各种惨叫和嘶嚎响彻四周,最后只剩下清远一个人,浑身鲜血的站在一堆尸体中间。
太刺激了,原来杀人是这种感觉,我还何必苦苦压抑自己!
又是几招寸劲,清远将一道道牢门轻松地撕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自己就来到了关押区域。
望着一扇又一扇完全相同的门,清远也不打算再纠结挨个询问,他伸出一拳,重重捶打在总控电闸上,火光四射,电流涌动,全部的牢门同时打开!
所有的少年犯陆陆续续走了出来,不明所以地看着已经杀红了眼的清远,这个怪异的和尚。
“都给我滚出去!爱去哪去哪!”
自由了?我们自由了?跑啊!
几十名少年犯一下子炸开了,蜂拥而出,黑压压地一片。
对面再次跑过了十几名狱警,清远见势不妙,快步上前,再次开启了单方面的虐杀,形势又是一边倒。
“哪个是陆必一?”
“我是陆必一,你是?”
清远已经陷入痴狂,眼前的血红已经充满了他的眼睛。
清远头也不回地丢给陆必一一个手机,干净利落的拧碎了一个狱警的头骨,“出了东门,往南穿过树林,到时候拨打手机上面的电话,会有人和你联系。家不要回了。滚吧!”
残忍的虐杀,让陆必一寒毛直立,他也不敢再逗留,只能按照眼前和尚的指示,开始逃亡。
当周围的人声逐渐寂静后,清远才从极度的兴奋中,回过神来,他望着已经不再有半个活人的少管所,发出了一阵阵如同野兽一样的咆哮声。
......
“喂,我是陆必一。”陆必一刚穿过小树林,就看见一条笔直的公路,延伸到看不清尽头的远方,按照指示,他拨通了手机上预留的号码。
“你好,你的父母已经死了,很抱歉。几分钟后,会有一辆红色的车子来接你,后座上有你崭新的身份信息和东洲的住址,以后,走什么样的路,想成为什么样子的人,你自己决定。名字...全国有几百个你同名的人,就不必改了,毕竟那是你父母对你的期许。”一阵经过处理的机械人声传来,说完这句话果断挂掉电话。
陆必一忍不住泪流满面,他远远望着家的方向,跪倒在地,重重磕了十六个响头。
十六年的养育之恩!
爸爸,妈妈,我走了,我一定好好活下去,并把害你们的人,全部绳之以法,为你们报仇!
我陆必一对天发誓!
数日后的晌午,东洲市的中心街道上...
一阵红色的杀气浓郁的肉眼可见,四处弥漫,犹如暴走的浓烟一般。
清远依旧是那身黑色练功袍,双手手腕的佛珠正闪耀着点点寒光。此时的他,正站在赵氏集团的大门口,抬头仰望着最顶层,那个赵达山办公的房间。
害我违背了与师弟清宁的约定,赵氏集团,你们...
都!
该!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