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以后将所有的尸骨都扔在这里，现在的湖泊迟早会成为大海。
……
……
死水实验第20天。
方苍来到神域已经整整两个月时间。
死水湖的活体实验正式进入尾声。
当初方苍将一千生灵扔到死水中，到如今，这一千生灵只剩下了两百个。
这两百生灵的体内都已经被死气填满，也就是说，它们全部都拥有了“不死”特性。
这其中，存活下来的蛙人大概有一百多个，其他的动物加起来都不到一百只，十中取二的概率。
这个比例可谓是相当的低了。
……
死水湖。
方苍的面前是整整两百只不死生物。
包括瓦呱在内的所有的蛙人都跪伏在地，其他动物也在不安的抖动着，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悲鸣。
方苍觉的自己越来越不像好人了……
将视线转到瓦呱身上，这个矮小蛙人此时同样低着头，在后续这些天里他体内的死气并没有增长，还保持着初见时的状态。
他胸口上那个巨大伤口此时已经消失不见，可见其恢复能力确实不错，若是换作正常人，哪怕不死，想要恢复也得数个月时间。
……
一抹死灵之力出现在方苍手上，灰色的能量流转间，散发着浓郁的死亡气息，奇异的是，这其中另一股能量隐藏在里面，那股能量虽然微弱，但却能很好的与死亡气息交融。
那是代表“生”的力量。
“可以主宰死亡的力量，使目标以死亡状态活着，或者以存活状态死亡，介于生与死之间的能力。”
随着不断地运用，方苍对这句话的理解越发的深刻了。
死灵之力不仅仅只是代表“死”。
其中也包含着“生”的力量，死灵中的“灵”便是对“生”的最好解释。
“以死亡状态活着”，说的不就是这些不死体目前的状态吗？
他们的身体都已经死去，但“灵魂”却还活着。
是的，灵魂。
方苍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思考，逐渐开始接受灵魂的存在。
不死体之所以能正常活动，是因为有死气的支撑，这个状态和亡灵比较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但它们还能保留意识甚至拥有智慧，就不是光靠死气可以解释的了。
按常理来看生物的思维来源于大脑，但此时它们的大脑都早已停止了工作，这一切现象都指向了唯一的答案——灵魂。
在这之前，方苍一直认为“以死亡状态活着”这句话指的就是亡灵，在见到不死体后才意识到，亡灵其实并不能算是活着，它们只是一种没有思想的工具而已。
身体死亡但灵魂活着的不死体显然更符合这句话的涵义。
至于这一切的答案是否正确，那就要看接下来的结果了
方苍将手中的死灵之力抛出。
“死字如果代表力量，那么灵字，是代表灵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