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
刚安置完女儿、出来想抓紧溜须拍马的王县长,听到这话感觉迎面被打了一巴掌。
桑晚晚想笑,但她只能低着头,装作啜泣的模样,肩膀一耸一耸的,很是辛苦。
巧的是这个时候,桑建国终于在一个巷子里揪回女儿,推开大门,立刻就被王县长瞪了一眼。
这屋里是个什么情况?
直觉让桑建国觉得,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他在宴席后才从怒气冲冲的王县长听完事情始末,当他意识到桑晚晚并不是那么好拿捏、这门亲事不如算了让她滚回乡下的时候,桑晚晚因为“太过伤心”,早被宋将军带走了。
宋将军在平县有间早年买下的小房子,正好供白小安三个在平县读书时居住,太阳晒不着,大雨淋不着,白小安很喜欢这间房子。
她给每个房间都摆上了花瓶,一周换一次新鲜花朵。
那是他们乘周末时间去郊外采摘的。
如今,桑晚晚躺在其间一间房子柔软的床上,心里有些愧疚。
宋爷爷待她很好——没错,在她心里,从疏远的职位称呼已经变成了“爷爷”——甚至打算让她也在这个屋里住下来。
“反正都要高考,正好聚在这里一块交流学术!”
老人家乐呵呵的,看着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桑晚晚还不知道,他也准备撮合自己和白又漆。
她只觉得自己就这样平白无故用了老人家的权威散布桑建国的舆论,又住在人家的房子里,如果不做点什么,那未免也太厚颜无耻。
她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
翻看脑子里的剧情,桑晚晚发现就在不久后的剧情节点,这个慈祥的老人在疗养院突发心脏病,不幸离世。
桑晚晚的亲爷爷也是心脏病发作离世的。
她暗暗回忆了下防止心脏病的方法,这才满意地开始思考另一件事情。
王小兰今天的表现不对。
她以往对原主的态度确实是憎恶有加,颇不耐烦。
但有外人在的话还是会保持体面,不屑和原主交流,今天的种种行为,实在是武则天丧夫——失去理智。
桑晚晚自问自己好像还没做太多踩她痛脚的事。
难道是因为怀孕的缘故?
她在现代也听说过不少孕妇抑郁的事。
思来想去,这件事和她并无太大关系,遂抛诸脑后,先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但是,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琢磨了什么东西。
……
此时此刻,桑家。
“有我和你爸在,谁敢把今天的事往外说?”桑建国尽力安抚娇妻。
王小兰哭得很大声,而王雪得知今天的全部经过后,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门里不肯出来:太丢脸了!她在书上看过这种事,叫什么来着?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想到那个本该传到自己手中的钻戒现在被桑晚晚偷走,王雪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对了,不是说她被爸爸安排去一中读书了吗?
正好,王雪在一中有几个好哥们,等下课就去拦桑晚晚,一个小姑娘能藏什么东西?吓不出来就打,吐也得把钻戒给吐出来!
想得出神,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房门被敲响。
桑建国敲了半天也没见女儿来开门,狠狠啐了一口便没再管,转身去厨房给王小兰倒水。
顺便,撒进了一包白色粉末。
……
此时此刻,白又漆房间。
房间门被敲响,白又漆抬起头:“请进。”
进来的人是白小安,她脸色很不好:“哥哥,我有事要和你说。”
白又漆没出声,白小安等了等,才踌躇着开口:“哥,你喜欢桑晚晚?”
白又漆笑:“只是觉得她很有趣。”
白小安并没有因为这个回答放下心来,相反,她在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