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只有他能生产。
到了常威在的院子。
赵煦进入屋内,常威此时坐起来,靠在床上。
见到赵煦,他挣扎要起身行礼。
赵煦直接将其按在床上,笑道:“你的伤还未好利索,不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常威闻言,眼眶忽的湿润,悲声道:“殿下,末将无能,既无力挽救百姓,又损兵折将,罪该万死。”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不必自责,换做本王,不见得比你做得好。”赵煦安慰。
常威第一次和北狄接战,而且带去的骑兵又是七拼八凑出来的,能活着回来,已经不错了。
常威犹自责,长叹一声,“殿下,此次北狄秋狩,不知会派出多少大军,以末将所见,殿下在燕郡极为危险,不如躲入他郡,让末将留下与北狄死战。”
“本王非贪生怕死之辈,燕郡又是本王的封土,哪有抛弃子民而逃走的道理,此话休再提。”赵煦斥道,“你也打起精神来,要死,也和本王一起死在战场上。”
常威如遭当头棒喝,怔怔望着赵煦。
先前,他只是佩服赵煦勤政爱民。
如今再看,燕王亦是铁血男儿。
心下越觉燕王是难得的贤主。
他点了点头,“末将的命是殿下救的,今后就属于殿下,待北狄再来,末将拼了性命也要护殿下周全,护燕郡周全。”
赵煦笑起来,“这还差不多,你现在尽管歇息养伤,等你好了,本王给你看东西?”
“什么东西?”常威好奇。
赵煦把图纸展在常威面前,“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