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宋星儿咬了咬牙,手也因为使劲捏着糕点盒有些泛白。
那该死的小贝戋人什么时候竟这般伶牙俐齿。
该死的。
忽的,她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连忙向惜月居外跑去。
而站在她后面的尉迟安软看见她眼里的杀意,勾了勾唇,随后又面无表情。
忘了,她是来摆烂放假的,不是来逗这些小虫子玩儿的。
她可不想和这些人斗,都是格局小的人,何必要计较?
不过她不惹人,不代表别人不会来找她的麻烦,她必须想一个权宜之计。
──
摄政王府。
亭子中的男人身着一身黑色的紧衣长衫,长衫的左臂处有些湿润又有些黏糊。
很显然是血。
高束起的黑色长发透出淡淡的戾气,若不是那眉宇之间充斥着英气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
很难看出他现在的怒火。
裴羽站在男人后面,冷不丁打了个寒战,但又立马恢复往日的面无表情,开口道:“爷,已经查出来是谁了。”
听到裴羽的声音,裴倾寒转过身,走到石凳前坐下,轻启薄唇道:“说!”
“是左相。”
裴倾寒刚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讽刺的勾了勾唇。
还真是迫不及待,以为他站的里弦王可以争夺嫡长子之位吗?
呵。
“下去吧,我知道了。”
裴羽看了看他,在权衡利弊之下还是放弃了,没有再开口说话。
裴倾寒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道:“有什么事就说。”
“爷,那些谣言真的不用管吗?”他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他不高兴。
“不用管,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了。”裴倾寒不是没有看到他眼中的担忧,只是觉得没必要而已。
“是。”
而京中又出现了新的谣言。
“听说没?丞相府的千金为了男人,竟以死相逼。”
“是啊,这姑娘真是没脸没皮的。”
“还有还有据说那丞相府表小姐才是摄政王的心上人,那丞相府嫡女还因此诬陷表小姐呢”
“有这事儿?”
“是啊是啊,恶心死了。”
……
随着群众的反应越来越大,事情也随之闹到了皇帝面前。而作俑者还在府中计划着下一步。
“砰”裴元(庆元帝)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整张脸都阴沉着。
“丞相,你教的好女儿,看看,为了男人竟到如此地步。”
尉迟镜连忙跪下:“陛下息怒,是臣教女无方,日后必定严加管教。”
“害,算了,咱们也算的事一起长大的朋友,你的性子朕最是了解,令爱更不可能做出如此举动,必定是有人传谣罢了。”庆元帝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毕竟这事儿也不是他该管的。
“臣告退。”尉迟镜拱了拱手,然后再退后几步行,转身向外走去。
而受害者尉迟安软此时正在惜月居小院中喝茶吃点心,好像被传谣言的不是她。
听着烟萄急急忙忙跑回来说的这些,不屑的勾了勾唇。
就这啊?
她还以为那个宋星儿有什么大招呢!结果就传传谣言啊!
烟萄看着自家小姐不怒反笑,有点着急的开口:“小姐,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我听到这个谣言都快急死了。”
看着小葡萄气鼓鼓的表情,尉迟安软表示这张脸真可爱。
想捏!
想着,便也上手捏了一下。
这手感,软乎乎的。
烟萄见她不生气还在捏自己的脸,脸瞬间红了,眼里满是害羞,小声喊道:“小姐!”
看着她这害羞样,尉迟安软笑了笑,安慰道:“你家小姐心理承受还是可以的,不用担心,嗯?”
最后那个“嗯”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