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扫描了一下过去作战的记忆,发现骑兵作战都是跑到战区,下马当步兵作战。偶尔有打急了在马上砍杀敌人的,可是强大的反作用力会把攻击者掀翻马下,的确是杀人一千,自损八百。
“马镫!马镫!马镫!”我顿时醒悟了,不由得大叫起来。
“马镫?”陈宫有点不知所以然,有点吃惊。
“夫君,什么是马镫?”妲蝉抓住了我的手,然后关心地说。
“马镫就是......”我顿了顿,然后对陈老头说,“啊,公台兄,上次那个做出深耕播种机的师傅叫什么?”
“泰山大师,”陈老头回答道。
“就是有眼不识泰山的那个泰山吗?”我疑惑地问道。
“就是这个字。”陈老头忙答道。
“哦,妲蝉,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俗话‘有眼不识泰山’中的泰山可不是‘东岳泰山’,而应该指一个人。”
“啊,”妲蝉和陈老头都惊呆了,惊呆于我无限的想象力。
“木匠的祖师爷是公输班招了很多徒弟,为了维护班门的声誉,他定期会考察淘汰一些人,其中有个叫泰山的,看上去笨笨的,来了一段时间,手艺也没有什么长进,于是祖师将他扫地出门。几年以后,公输班在街上闲逛,忽然发现许多做工精良的家具,做得惟妙惟肖,很受人们欢迎。鲁班想这人是谁啊,这么厉害,有人在一旁告诉他,‘就是你的徒弟泰山啊。’鲁班不由感慨地说,‘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我顿了顿,“所以我觉得这个泰山和春秋时期的泰山大师有关系。”
听完,陈老头不仅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豁然开朗,我最近的神表现让他心里非常的安慰,这个如兄如长的老者顿时眼泪冒了出来,然后转过身去擦拭泪痕,随即又转过身来向我一拱手,然后惊奇地一刻出现了,只见老头突然向妲蝉跪拜,“主母!”其他文武官员见状,慌忙恭敬地跪地山呼,“主母!”
这一声“主母”非常小可,陈公台何须人,乃文武群臣的魁首,我的擎天臂膀,青龙城的柱国大夫啊,身份何等尊贵,这是对妲蝉主母的身份的高度认可,群臣们自然是发自内心的心悦诚服,口服心服。可是结婚几天来,他们只称呼妲蝉为“夫人”,当然也是对主公“正妻”的尊重,但这个“主母”却意义非凡,说明妲蝉以后统领她们的权利得到了认可。这个收获弄得我和妲蝉始料不及,却又欣喜万分。
“公台大人快快请起,各位大人快快请起!”妲蝉难掩心中的激动,慌忙道。
我走上前,扶起陈老头,对其他人打了个起来的手势,其他人也就跟着就站了起来。
陈宫然后恭敬地对妲蝉说,“人言‘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主公武功自是非凡。自从主母嫁入吕家以来,主公如得神助,文治赫赫,青龙城蒸蒸日上,我等也是心悦诚服,五体投地,这都得益于主母的恩德。”说完,再次稽首致谢。群臣亦然。
妲蝉满是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优雅地回礼,“公台大人言重了!多谢各位大人,今晚各位并各位夫人们一起来内府,我要感谢各位大人和夫人们的盛情。”
“谢主公,谢主母!”群臣高兴地致谢,现场其乐融融,一团和睦的景象,我很满意妲蝉的表现。
妲蝉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要报之以李,我开心地点点头,妲蝉道,“叶笛,传我命令,待猎物收拢后,一分为二,一份由你带回内府,在内院置大席,照1000人准备,今晚我也要宴请泰山大师并一众大匠;一份由送市场免费送给全城父老乡亲,内府支出费用,举城同庆。”真是主母风范啊,棒极了!
“喏,”叶笛领命。
我拉着陈老头的手,真诚地说,“公台兄,以后还是叫我‘奉先’,你永远是我的老大哥,领路人。”
陈老头很感动,又用衣袖擦拭泪痕,我的印象中陈公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