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的礼物。
“大周贤才鲁国孔夫子进殿拜寿。”
王禅一听,也是微微一笑,知道孔夫子应该是右侧第二席,与晋王相邻,而孔夫子现在是晋国兴晋会之人,正好与晋王相随,也正好与王禅这一边相对。
只是王禅这一边是大周司礼大夫,似乎也意义不一样了。
“齐王尊上,孔丘拜见王上。”
孔夫子十分有礼,比之王禅要规矩得多。
这也是因为王禅身有大周爵位,而孔夫子虽然门生遍布列国,可却身无一职,也无大周爵位,说起来只是一介布衣。
“夫子快快起身,本王与夫子当年曾秉烛夜谈,相谈甚欢,只是无缘更进一步,这也是本王一生之憾,今日能再见夫子,实是本王之幸呀,快快上座。”
齐王此时也是热情招呼着孔夫子,语气里还着怀旧之情。
“孔丘只是一介布衣,得王上高看,实有些惶恐,今日只带了一卷竹册,这其中记录了这些年孔丘的一些施政想法,权作今日王上寿礼,还望王上莫要见笑则是。”
孔夫子说完也是双手呈着竹简,而齐王身后的宫奴赶紧奔了过去,接过竹简。
“好好好,夫子施政之要,也是难得一见,本王不敢见笑,当视之为无价之物,广为传翻于我齐国,快与本王呈上来。”
宫奴此时已跪地呈给齐王,而齐王也是略扫了一眼,十分欣赏的样子,其实心里却十分鄙视孔夫子及王禅之类读书人,不仅寒酸却又好面子。
孔夫子一看齐王重视,当然也是十分开心,此时也是先转身对着王禅这一侧人作揖行礼,再转身对着右侧的一众客人作揖行礼,这才依着司礼宫奴坐入右侧次席。
虽然孔夫子年岁也不小了,可坐姿确十分端庄,正襟危坐不拘言笑。
此时其它诸侯却对孔夫子能坐在右侧次席有些不解,毕竟孔夫子行走列国并不受列国待见,大家都觉得他过于礼仪,过于迂腐,与鬼谷王禅却是两种贤才。
一种以教为主,一种则以行为主。
并且对于孔夫子的一册竹简为礼,大家也是觉得过于寒酸,甚至不如王禅,而大家对于王禅的礼物此时也是兴趣大增了。
“有请齐国管氏一族,大周离魂组织尊主进殿拜寿。”
司礼宫奴的话还是让整个大堂之内一众之人都是十分惊讶。
离魂尊主已死的消息虽然十分保密,可以对于列国这些使臣来说,却并不秘密。
可现在却又冒出一个离魂尊主来了,这就让人太过意外了。
此时王禅这一侧的人也都望着王禅,对面的人也都望着王禅,就连芮姬娘娘也是一下子变得茫然起来。
昨夜才经王禅证实的事,此时似乎又并不明确起来了,她也是疑惑的看着王禅。
而王禅呢,则是一脸微笑,既无疑惑,也不惊奇,像早就意料到一样。
此时离魂尊主走了进来,也只是对着齐王一揖道:“王上大寿,本尊来迟,祝王上万寿无疆,特备此鼎还望王上笑纳。”
此时堂中的离魂尊主从䄂中掏出一个铜鼎,十分精致,在离魂尊主的大手之中,显得如同玩物,可离魂尊主却十分慎重。
“此鼎是我离魂组织之圣物,本尊年过百岁,就把此鼎送与齐王,以承组织,维护大周天下。”
离魂尊主还是把话说得明确一些。
此时堂中众人也是震惊不已,都小声议论着。
而齐王则是面带微笑,亲自走了下去,同样十分慎重的从离魂尊主手中接过铜鼎。
“尊主统领离魂组织,一直维护大周安宁,维护我齐国平稳,本王谢过尊主,今日本王寿宴,你当坐首席,想来也不会有人有意见了。”
此时齐王亲自扶着离魂尊主坐在右侧首席。
如此看来,整个谜底已揭开,而这一出戏也是大出众人之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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