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却并不看田穰苴而是看着王禅,此事还当真有些蹊跷,而且也是王禅十分关心的事,这一点她清楚,至于为何会引起王禅的重视,她却并不知晓。
“田将军,晏相国大人是不是依然以简办此丧礼并没有通知司衙府,也没有通知其它同僚?”
“不错,就连我都没有接到通知,若论及此事,既然是新认的义女,就算是被妖人谋害,也该与我田氏说一声,而田府也会依礼吊祭,毕竟晏公于我田氏有恩,也是一朝同臣,更何况他是齐国百官之首,想必大部分齐国官员知道都会派人吊祭的。
只是想来晏公之所以如此,也是不想劳烦别人,反而给自己添麻烦,晏公一直都是节俭律己,不喜欢摆场,也不喜欢铺展浪费,更何况是被妖人所害,晏公也不想引起齐都百姓不安。”
田穰苴并没有其它想法,而是依着平时晏婴给人的印象来说,此事到也十分正常,符合晏婴的一贯作风。
王禅微微一笑,看了看男穰苴一脸疑惑的样子,却淡淡的说道:“将军放心吧,这两位姑娘没事,这该是一场真正的苦肉计,拿两位姑娘的性命作为牺牲。
而相国大人或许也没有想到,这两位姑娘其实也有人在打她们的主意,这也是因为本公子一直表现得对这几个姑娘显得十分衷爱的原因,也算是这两姑娘的救命之因。
那么既然有人想杀这两位姑娘,那自然会有人救了。
背道而驰,互不成全,这就是对手与敌人的策略。”
王禅说得十分肯定,而他的理由似乎也并不能让人信服,毕竟坟都已筑,人定然已是埋在里面了。
田穰苴也是好奇的看着王禅,有些不敢相信,王禅真的能未卜先知,对两个未见过面的姑娘也能卜算出如此精准的卦言吗?
“禅哥哥,你为何如此肯定,田将军是查探过事实才来说此事的,你可别胡说。”
青裳也是有意维护田穰苴的面子,毕竟刚才田穰苴已经说过是查定如实的事,可现在王禅却说没有死,这不是明摆着有些在暗贬田穰苴办事不力吗?
田穰苴到并没有什么想法,但也感激青裳公主能如此体贴,也是对着青裳一笑。
“青裳,刚才田将军说过,齐都传闻是妖人所害,这种事若不是亲历者不敢传言,而且此事涉及晏相国大人,其它官员纵有猜测也不敢乱说的。
如此可见,此传闻定是从晏府故意传出,却用节俭丧事来掩饰,让人不会觉得是晏府故意传出的,而作此决论之人也正是晏府的主人晏婴相国大人。
而这两位姑娘显然就是当年一起被齐王买回来的姑娘,因为本公子先费力买回了春红楼的菊韵,而后来醉真人又送来的蓝蔻儿,所以晏相国当然能联想到其中的关系,所以想借机把几位姑娘收在晏府,对我进行要胁。
可未曾想那原鲍府的紫娟姑娘被妖人所害,可我却又并没有作为,也没有任何反应,让人会觉得疑惑,一般人会认为我就是喜怒无常,任意而为,可晏相国却并不这么想。
所以他也只能如此,想借此嫁祸于妖人,让我对付妖人,而现在荼公子传闻被我所劫,可齐王与芮姬娘娘却并无动作,这就让时间不多的晏婴铤而走险。
当然此事,除了晏相国之外,我相信妖人也会知道,也能慢慢领悟这些姑娘其实对我很重要,而她们的目标也就是晏府。
至于谁想谋害这两位姑娘,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晏相国与妖人并不同路,所以只要一方想谋害,那么另一方当然会反过来救人。
所以我能肯定此两人没有死,当然这只是分析,更重要的是若这些姑娘死了,本公子一定会知道,这一点暂时还不能让你们知道这个秘密。”
王禅的分析,其实是把对手的心思摸了个透,也知道对手的关系,所以非此即彼,若有人想谋害,那么另一方当然不可能顺其意,反而会保,所以王禅依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