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相比,还是相交差得远了,可纵是如恒公之人,死后百余年间,齐国依然长存,这就说明齐这之治,非在君王,死一而不损也。
最后再依齐国后宫的威势情况,既抬举芮姬,又暗讽芮姬是在忧国忧国,实则却是为己,那么既然为己,不如直接说清楚,而王禅却也不反对帮忙,这也算是给芮姬如此信任于王禅的一点回报。
当然王禅并非没有自己的谋算,他想如何改变齐国,却也不想过于谋逆,若先顺再逆,事情就会像得天道一样自然,从中减少了阻力。
之所以有如此想法,也是因为昨夜一顿人间美味,让王禅觉得有违天道,而他却正好是老子所托的,除魔卫道之人,当然得改变这种有违天道的局势了。
帮助芮姬其实就是在实现自己的目标。
芮姬一听,心里自然是十分开心,虽然她一时也不明白王禅所说的什么生与死的大道理,但她知道,王禅愿意帮她。
“先生所言,实在教人之深,妾身有感,深表谢意。
只是依理来论,妾身为王上所生两位公子,却也性格不一,妾身本是与先生一样,不依常规之人,所以有时想法也有驳于常人,所以才会忧虑重重,今天来此,正是想借先生聪慧之智为妾身解此时之惑。”
王禅一听,心里知道芮姬所言,可心里却并不开心。
毕竟芮姬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从来没主动提及,反而是王禅一直在引导,以其说芮姬是愚蠢之人,不如说是芮姬的聪慧实在让王禅意外,连王禅这种精于谋算之人,却也要被芮姬牵着鼻子走,这也是王禅自出道以为第一次。
现在来看,这个芮姬的聪慧当不在王禅之下,甚至说比王禅更懂得人情世故,更善于利用时势,利用于人的感情为己所用,成己之谋略的棋子。
“娘娘在下还是没明白娘娘之忧,难道是因为娘娘的兔子死了,这才忧虑重重吗?这到是奇怪了,若说依娘娘之能,也不会为一只兔子而忧虑吧。”
王禅知道此时若再依着常理问芮姬的忧虚,那么就很难改变被牵,所以装作十分吃惊的样子,拿刚才芮姬娘娘所言的兔子来问。
这样芮姬当然明白王禅的意思,左顾而言它,若是芮姬不自己主动说出来,那么王禅就会如此胡挠蛮缠下去,反而于芮姬不利,这是在逼芮姬痛快一点,而王禅则可以转被动为主动了
芮姬一听,也是一楞,她也未曾想王禅还有耍赖这一招,若是自己还是如此,那么王禅就会顺着耍下去,那就不可能达到她的目的,毕竟她是求人,所以最后她还是忍了下去。
“实不相瞒先生,在齐王的公子当中,小的不足三岁,能成点事的,也只有我的两个儿子,一个现在算是齐王的长子名阳生,一个是次子单名荼。
(秦秋时一般称姜姓吕氏,而姜太公也称之为吕尚就是这个缘故,也不要搞糊涂了,而此书里基本上是依姓来计,那么这两人就叫姜阳生,姜荼,而不是有些书中的吕阳生与吕荼,包括前期小说中的楚国,一很用熊姓,而齐国田氏代齐,其实又不一样,本姓陈,后来却慢慢变成田姓,因其是田氏。)
可是长子阳知却生性懦弱,而且好于酒食,不思进取,像他爹一样,奢靡至极,若将来成为齐王,我看也是齐国之灾。
相反,次子荼却生得十分聪慧,也体贴贫下百姓,心有千壑,也得一众贤臣支持。
只是依列国之礼,以长为尊,所以我作为母亲也是十分为难,无法选择,也只能来请先生出个主意,询一询先生的意见。”
王禅一听,此时总算扭转了局势,芮姬还是说明了来意,这样就好办得多了。
“那么娘娘心意属谁,谁又可作将来的齐王呢?”
“先生,刚才妾身已说得清楚,其实妾身于谁能继承齐国之位并无意见,也如先生所说相信将来这两个儿子谁当齐王也不会让妾身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