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是否也有误导之嫌,而其真正的藏身之地,却并不在此两国,或者就在被盗的列国之中也难以确定。
还有一点,虽然这个妖人像风一样,可她却留下一股味儿,这股味儿不像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到像是女人身上所留。
而且每次这个妖人所盗六七个婴孩,如何收藏到让屈某思虑了一会儿。
刚才叶公与几位同僚也来此与在下商讨过,觉得这个妖人必然有藏匿婴儿的地方,或是什么妖物,这才会让其它已盗婴孩不会发声。
而只要盗了六或七个之后,这个妖人又会消失一段时日,看起来是返回藏身之所处理这些婴孩。
只是可怜这些婴孩尚未满月,连这个世间都未看一眼,就已遭妖人毒手,实在是伤天害理,伤天害理呀。”
屈江平说完,也是连用两个“伤天害理”来表达心里的愤然。
此时屈江平说完也是把他所画的布匹递与王禅。
王禅一看,其实内容与盗拓所画基本一致,但却要比盗拓所画要详尽一些,而且在楚国境内的所有盗案现场都副了详尽的现声布置图,也把当时护卫防守的情况画得清楚。
王禅也不敢大意,再仔细核对了一番,这才归还于屈江平。
“有劳屈大夫如此详尽,我来时也已看过同样详细的图案,是齐国大盗盗拓所画。
四日前郑国发生盗婴案,他与一众江湖朋友也进行了围捕,可惜的是死了二十位江湖朋友,却也连妖人面都未见过,更别提什么线索了。
而依盗拓分析,妖人藏身于宋国与齐国的可能性要显著一些,可就如同刚才屈大人所言,越是明显的证据反而让人疑惑,这才是此妖人高明之处。
而且这个妖人也精通易理卜算,竟然能算到在下出师,这才留下了盗拓一命,像是留着盗拓兄与我传讯一样,要让在下为此蒙羞,也是在显耀自己的本事。
我来与屈大夫见面之前,也去过郑国最后一个盗婴案之地,也闻出了这股奇怪而独特的女人之味。
屈大夫所言应该错不了。”
王禅说完还是让屈江平十分吃惊,毕竟午时还在郑国,而此时已在楚都,这可是千里之外,可对于王禅却说得如此轻松。
而且说到盗拓之时,再说到妖人让盗拓传讯之事,屈江平似乎也有同感。
“先生,屈某不才,却也亲自参与了一次围捕,而那一次所带人并不多,只有数人,而其它人也都惨死在妖风之下,可唯独在下却并没有死,看起来屈某难道也是这个妖人给先生留下来传讯的。
可既然那位有名的盗兄已经画出了此图,那他要在下传递什么信息呢?”
屈江平十分疑惑的看着王禅,心里也是多了一份恐怖之情,毕竟按王禅所说,那这个妖人实在太厉害了,不仅妖术了得,而且还善于卜算,却又算得如此之准。
王禅此时却看着屈江平桌上的一片叶子十分好奇。
“屈大夫,你桌上的这片叶子看起来不像是楚国本土固有的叶子,可否拿来我一观。”
屈江平一楞还是把叶片递给王禅。
王禅接过来一看,此叶片十分厚实,而且并不枯黄,并不像普通树叶一样因为此时是秋天,所以都会枯黄,而落下之后,慢慢的叶面也会腐烂,最多能保留着经脉。
可这一片叶子看起来与普通叶女相似的形状,可叶片却十分厚实,而且也未见枯落之像。
王禅微微一笑,却把叶片放在嘴时用舌头轻轻偿了偿味道,脸上也淡然许多。
“先生,这片叶子正是在下围堵妖人之时,在现场找到的,可在下也不敢肯定这片叶子就是妖人所留,不知先生如何看待,毕竟此时秋季,树叶枯落十分正常。”
“不,此叶片正是妖人所留,因为楚国没有如此叶片,此叶片之上有淡淡的盐味,说明此叶片该是长在盐水一带,而听闻海水就是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