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彩蝶,翩翩飞舞而来。
王禅一看,心头一震,碰碰的乱跳起来,这个师姐正是化蝶,他与化蝶也有年余未见,一日不见,已如隔一秋,这一年多未见,感觉化蝶已经长成在姑娘了,而且身形仪态之间自然而然,无任何做作之态,与王禅相比也是让王禅觉得相形见拙。
此时相见,王禅的心里即欢喜却又矛盾,却又相见无言,更是不敢造次了。
“蝶儿拜见师傅。”
彩衣姑娘化蝶十分有礼,对着老子深深行礼。
“起来吧,来见见为师新收的徒弟,也就是你的师弟。”
“化蝶拜见师弟。”
化蝶还十分有礼对着王禅就是一拜,却也不论及相识之情。
王禅看着化蝶,又听着其久违的声音,心里本来十分欢喜如沐春风,可此时却是一楞。
“禅儿,先入为长,师姐既已向你行礼,为何如此呆痴,还不向师姐行礼。”
王禅一听,这才对着蝶儿行礼致意,心里却又泛起一些惊慌之情。
“王禅拜见师姐。”
王禅有些怯生生的,像是不认识一样,可现在化蝶已成为他的师姐了,他就更得有些礼数了,却又觉得有些不习惯。
因为在此相见,又变成同门。
王禅也在想着,化蝶与他于到底是何缘,为何现在变成师门之缘了,心里反而有些忐忑不安,也更是疑惑重重。
“你们本已相识,也有多日不见,也不必如此生分了。”
老子自行走进小亭之中坐了下来,看了看分站两侧的两人。
“蝶儿,我来拜见师傅那一日,骑马之人应该就是你吧,为何你却不理我呢?”
化蝶一听,看了看王禅,眼中透着一种温柔,却又有一种严厉之色,到让王禅有些寒惮,又急忙改口道:“对对对,当称呼师姐。”
“你是列国之中的闻名的贤才,又是楚国左相大人,一出虎踞就在列国之中抛起风波。
而这一年来,你更是出楚入秦,过宋再入郑卫晋国,以至于吴与越,把这些列国舞弄于股掌之间。
而且还得大周天子封为子爵,你已非是当年的虎踞镇王禅,而是让列国诸侯闻之而惧的鬼谷先生。
如此身份,我这种世间普通的姑娘又如何与你相比,你当然眼中一切看不出我了。
若不然凭你掐指一算的本事,又如何不知那人是我,现在到还来怪罪于我了。”
化蝶见王禅当然也是欣喜,可对于王禅在列国之中如此任意抛起风波,也不甚赞同。
更何况王禅出使秦国之后,本是来大周洛邑朝奉就必经虎踞镇,可王禅却绕道而行,未经虎踞镇,而当时化蝶就在虎踞镇,所以对于王禅也是颇有微词。
而且此时两人成为师门,关系更亲密,却又变得有些难与捉摸。
王禅被化蝶如此一说,脸上通红,也是十分羞愧。
化蝶所言也是实情,半年前王禅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就算是步行而入守藏室,却也透着一种高人一等的姿态,他本可以算出会遇故人,可王禅却不屑于此。
而且那一天他也未曾想过化蝶与老子也是有师徒之缘,就更想不到化蝶了。
再说王禅来洛邑之前,也才与青苹还有青裳道别,又去吴都见了施子,在心里似乎已忘了化蝶。
此时受化蝶如此一说,到是心里有愧。
“师姐说得是,是小子有些骄傲了,未能认出师姐,还望师姐见谅。”
王禅边说边再次向化蝶行礼,以示真的向化蝶致歉。
化蝶也只是一笑,却也不敢再说。
“蝶儿,你来此山修行,还习惯吗?”
“师傅,不敢隐瞒师傅,此地蝶儿总觉得似曾相识,不知是什么时候来过此地,像是很熟悉一样,难道蝶儿前世与此山真有因缘吗?”
“对对对,师傅,我一开始还觉得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