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青裳姑娘来看,你觉得老夫会放弃如此大好的机会吗?
公子该坐的事,他已经做了,现在该是轮到老夫了。”
青裳一听,看了看青苹的脸,自己心里也是一震,可还是隐忍不发。
“子建叔父,你还是承认了你自己的身份。”
“不错,我就是当年的楚国太子建,列国闻名,风流倜傥,集万千少女宠爱于一身的潇洒公子熊建。”
子建毫不知耻,竟然在青裳面前大言不惭,自吹自擂,实在也是让人无语。
青裳一听,心里虽然矛盾,但却不得不把亲情放在一边。
因为此时子建的话语,已不再尊称她为公主,那么由此可见,子建必然知道身世,而依她的身世,根本就不是什么楚国公主,只是一介楚国流民而已。
“那么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与青苹,这样我们就不会再阻止你与白公胜的反叛阴谋了。”
“杀了你们,还不急,你们虽然不是完整之身,可还有用,还有大用,或许将来你们可以成为老夫手中最有价值的工具。
一个身俱幽冥大法,一个却懂离魂尊主的烈炎大法,我到是要谢谢你们的母亲叔雅。
是她把你们培养得如此优秀。”
青裳一听,羞辱难当,脸上涨得满脸通红,可她还是得忍,就算是想死,这也不是最好的时机。
“你知道我与姐姐的身世,为何还如此无情无义,做出此畜牲之行。”
“我当然知道,可我却并非君子,而是一个小人,世人皆知的小人,我却并非畜牲,而当年那些构陷我的人才该被称之为畜牲。
当年我有满腹的壮志,可我现在只有满腔的仇怨,所以我要报复。”
子建说完也是哈哈大笑着,整个车箱都为之在颤抖着,这让青裳都为之在不停的抖动着,她未曾想车外之人会是一个如此恶毒,如此丧心病狂之人。
明知道她与青苹是田淑雅所生,而田淑雅是他当年不离不弃的夫人,可她还是下了手。
难道只是因为仇怨于子西或者子闾,甚至已经死了的子基吗?
还是对于整个楚国他都怀着深深的仇怨。
她想不通,一个貌似忠厚,而且对白公胜如此照顾的人,对她们也是十分友善,甚至于斟好茶水还要提醒她们水烫,斟好酒后还要提醒她们酒烈的老人,竟然有如此狠毒的心肠。
而且对于子建如此恶毒之人来说,对于自己犯下的罪恶之行,竟然还有无数的理由。
(恶人就是如此,恶人总会觉得自己所作所为都是合理的,不合理的反而是善良之人,毕竟他们是站在罪恶的角度,则善良则成为与他们对立的一面。)
“你刚才说的梦魇丹,醉梦草,难道都是下在酒里的吗?
怪不得我与青苹这么容易着了此道。”
“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有些晚了,不过老夫也可以告诉于你,并非你想像的如此简单。
老夫在楚都就知道你与青苹的武技修为,所以不会如此大意。
老夫这些年做事,已经慎重得多了,并不会把赌注押在一件**之上。
所以老夫把醉梦草放在春茶之水中。
而且那时你与青苹想探察于胜儿的意图,也想劝胜儿为楚国效命,而胜儿也分析了当年我的过失,表明对楚国,对子西、对子基子闾,对当今楚王并没有恶意,反而十分感激。
所以这才让你们心里松懈,以茶为酒,多饮了几口。
至于晚宴之时,那酒中却已融进了梦魇丹,这是一种与酒相融的**,普通之人很难分辨。
可老夫知道你们的内力修为,所以还是让胜儿引导着你们,让他把这半生以来的颠沛流离,还有那些受尽的屈辱讲给你们听,这样就会从心里上让你们不再怀疑他,而是同情他。
你们姐妹俩人心里本就矛盾万分,对于胜儿此次行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