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禅有些急切,问着眼前的姑娘。
“禅哥哥,你还是忘不了施子,我不怪你,可我是蝶儿,你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问题呢?”
王禅一听,脑子里更是一片混乱,刚才还好好的施子,怎么忽然之间就变成化蝶了呢?
“蝶儿,是你呀,可吓我一跳,你们俩人长得真像,都是一样国色一香,艳绝天下,我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分辨出来,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不会,我与施子本就是姐妹,自然不会与你生分,看你急得。
只是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对你所问呢?”
王禅再一细思,对呀刚才蝶儿问她是不是很满意这杰作,而这山巅之下一片战火纷飞确实有如人间地狱,让人不忍多看一眼,看起来像是吴越大战的场景,这也正是他谋略之事。
“蝶儿,我也是没有办法,吴越大战这也是无可避免的。
战场之上,死伤难免,你也知道小子我也是无能为力。”
“不,你有办法避免的,若你不是自私自利,想促成吴楚交好,那以吴国与越国本可以避免此次大战的。
你挑拔吴王,占卜其三月之死,而鼓吹着你的歪理,要让他死于沙场,在死之前攻伐越国为夫差哥哥造势。
而你在越国拐走莲花公主,故意激起越王之怒,再挑扰双方之怨,这一切都是为你回楚作铺垫。
你是一个十足自私自利的小贼。”
王禅一听,像是吃了苍蝇一样,肚子里极不舒服。
化蝶所说确实如此,吴越大战的局势是他一手所作,而且吴国的布局也是他通报孙武将军的。
他想得到的结果就是吴与越两不便宜,有各所损,吴国失去吴王阖闾,而越国则损兵折将。
此时吴越大战的结局,也正是王禅所谋求的,说起来王禅应该满意,可看着这战场之上的惨状,王禅还是心有余悸高兴不起来。
“师弟,我让你止战非攻,可你却要说什么以战止战,这样子你满意了吧!
你看这些兵甲,他们也是大周百姓,上有父亲,下有妻儿,如今却只能血染沙场。
你的小小谋算,就让这么多人死于非命,让多少家庭流离失所,哎,这多让人伤心呀!”
天空之中飘来一声叹息,正是墨翟的叹息。
“墨小子,你怎么也这样鬼鬼崇崇的,快出来说话。”
王禅心里凭添了愧意,他纵然有万般理由却也不敢再说,听到墨翟的话,虽然语带讽刺,可却有些欣慰,他知道墨翟是理解他的。
“禅哥哥,你既然选择了纵横列国,就无可避免与战火相伴,蝶儿天性淡迫,就不陪你了,我要走了。
我虽然不能与你一起谋略,可我不更愿看着天下百姓在你谋略之下残遭屠戮,希望你好自为之,勿要再沉迷于权谋之中。”
“蝶儿,你别走呀,别——”
王禅有此些落寞,他知道会有如此结局,现在他离施子而去,而蝶儿又离他而去,他十分失落,不想再失去蝶儿,伸手去拉蝶儿,恍然间并没有拉到化蝶,回手一看,却并非空空,手中反而多了一块盖头,绣着鸳鸯的红盖头。
“禅哥哥,你在和谁说话呢?”
王禅又是一楞,再看时,此时自己像是站在一间新婚洞房里,他发现坐在床上的姑娘此时已是换了一身新妆一样。
大红的衣裳,在红的鞋子,大红的手巾,整个房间里都充满着喜庆的味儿。
姑娘头上戴着金钗玉环,脸色通红,红艳若一朵鲜红的月季花,正在开放着,又像是一团火焰,雄雄燃烧着。
“叶女碧云姐姐,怎么是你,你这是——?”
“我嫁人了,嫁给你的好朋友墨翟,你应该高兴才是,这也是如你所愿。
你不该有此一问,不该有所后悔,更不该有所怜惜。
这都是你一手安排的结局,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