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嘿嘿一笑,看了看敖六,知道此人来者不善。
他刚才淡淡一语,就把事情推到了他的身上,看起来处于下风,可却安然如故。
青裳其实是信任于王禅,可王禅纵然知道也不可能在此说出来,敖六一听青裳所问就知道青裳对她的母亲有所疑惑,所以借此来敲打王禅,让王禅不得不承认知道她的母亲,就算此时不说,但至少也不会否认,那么日后她就可以追问王禅了。
像是借力打力一样,青裳达到了她的目的,而王禅却不可否认。
“有的事情,为何一定要知道结果,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我也不知是谁,何必去问。
自古有道,道生天地,而天地生人,天地人生万物,正是一至二,二至三,三至万物之理,既然有生,那自然与道相符。”
王禅既不答应青裳知道她的母亲身份,也不正面肯定敖六之说,而是用天然之道理来讲,这也算是王禅惯用之法,那就是故搅瞒缠,让人不知所以。
“左相大人道法高深,只是刚才在下所问还未回答,不知大人为何会知敖兄之姓,难道真的是卜算出来的吗?”
“嘿嘿,子节大人,难道你看不出这位敖兄一身寒气吗?”
王禅诡异一笑,看着子节,却又看了看一本正经的敖六。
子节一听,还真的看着敖六,只见敖六面色无常,半笑半疑,也是看着子节,像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表现。
“何以可以看出,这到让本将军有兴趣了,左相大人可否言明。”
子节听王禅如此胡搅蛮缠,此时也有些怀疑这个敖六了。
“并无不妥之处,只是这位仁兄身着锦服,如此炎热,甚至比将军身着军服还要厚实,他却并无炎热之态,反而面无汗迹,一脸苍白,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他自身带寒吗?”
王禅说完,子节还是一看,还真如王禅所言,敖六并无常人的热态,一副安闲之姿,可纵然如此又为何会姓敖呢,这一点子节也不敢肯定,对于敖姓他当然还是知道其中原故的。
“左相大人,人体质有各异,为何如此见外,难道说炎热之时就不允许别人穿得得体一些吗?
在下本在东海之滨,少有出门,自然不知楚国气热,左相大人也怕是少见而多怪了。
若依此论,听闻左相大人能识人之相,观人相数,不知左相大人除了知道我姓氏之外,还能知道什么,若能说出,定不负于传闻。”
敖六心里还是有些意料之外,他以为王禅只是虚有传闻之名,而无真才实学,可王禅的话一直让他心里忐忑,此时他也不好再依着王禅,直奔今日的主题,那就是考较王禅,甚至于借故除掉王禅。
可看着王禅如此天生异相,他心里也没有底,想要更多的了解王禅的本事。
“不错,此事也绕不过去,刚才公主也曾问我自听闻水怪之后,我曾说过要卜一卦的,只是此卦却一直让在下疑惑,一直未有正解,可今日一见敖兄,实也是豁然开朗,总算弄清楚了卦中之意。”
“在下也习得几年易理之识,不知左相大人占卜何卦,对敖兄又观得何相之数,可否与在下说说,想来裳妹也会很有兴趣。”
子节也是顺着王禅之意就问了起来,就生怕王禅忽然不想说了,这会让他很难受。
“对对对,有什么你就说,就算是妖魔鬼怪之相又能如何,难道禅哥哥你会怕吗?”
青裳一直跟王禅在一起,所以能随时领会王禅的意思,所以此时看敖六的眼色也都不一样子,就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炎热的夏天却装得十分正式,可他却一点汗都没有,让人十分怀疑。
“子节兄,小弟观相与算卜并不依常理,所以实难告知,只是我所算这卦却是‘花非花,雾非雾,人非人,仙非仙’而已,想来敖六兄该有自知,此次来楚,一步踏错千般劫,千年修行一场空呀!”
王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