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毫无自知,实让老夫失望至极。”
子西习惯了自己称老称尊,所以在自己的女儿面前,也不忘用口头之语,显得十分生分。
可青裳却是听得习惯了,自她认事以来,她的父亲子西一直都是如此,并不喜欢她与青苹公主来往。
以前青裳也从未问过此事,而且在她们这一辈的王族公子公主里边,也只有青苹与她年岁一般,小时候到还常在一起玩,可自从王上登位以来,子西不知什么原因就限制了她的外出,特别是去她的叔叔子闾府邸里找青苹去玩。
以至于青裳在诺大的令尹府里,连个玩伴都没有。
当然也并非不是楚都真的没有玩伴,而是身为楚国公主,又是当朝最有权势的令尹子西独女,能配得上与公主玩耍之人实在就不多。
若说子闾的女儿青苹,与青裳本就是姐妹,而且两家的府邸也靠得比较近,来往应该更加密切一些,来往也更多一些。
可不知为何,青裳却与青苹慢慢长大,子西却一直有意的不让青裳去找青苹。
而青苹呢也因为现在身体的怪病,所以大都不敢出门,也不愿出门,心里总有自卑之情,总是一个人躲在司败府邸后院之中,若是两家人没有重大的庆典,或是王上有什么特别的召意,那么两人在一些的时间还真是屈指可数。
好在两人自小就在一起,虽然慢慢分开的时间越来越长,可两人关系也一直很好,彼此也都能够理解。
而昨日青裳送别了白公胜,原本两人才建立起来的感情也随着分开而让人伤怀,青裳当然想找久未谋面的姐姐青苹说说话,此时子西如此责问,也是憋着一口气,心里十分委屈。
可子西回避着青苹的问题,却拿她骑马来说事,这让她心里更是不舒服了。
“父亲,女儿骑马上街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骑马之术还是父亲教我的,可却从来也未听父亲如此发怒。
难道只是因为我去看青苹姐姐,就惹得父亲发怒吗,这女儿就不理解了。
为何子闾叔叔都可以时常来令尹府邸里与你相谈国事,可我却不能与看看青苹姐姐。
难道你与子闾叔叔是兄弟情谊,就不可以我与青苹姐姐有姐妹情谊吗?”
青裳此时也是有些郁结,所以说话也有些失礼,这些年藏在心里的不解,今天却是爆发了出来。
“你,你你,青裳你竟然用这种态度给我说话?”
子西也是十分气恼,本想着像原来一样训斥一下就算了。
他一直等在此地,就是为了让青裳有所收敛,可却不想青裳也慢慢长大也,与外面接触得多了,对他的话也敢当面驳斥了。而且青裳一句话就让他无语再说了。
青裳知道自己父亲生气了,也十分自觉,不等子西责罚,自己已经跪在了地上,十分委屈,眼中含泪,却是一脸的不服气。
于她而言,她今日去看了自己的堂姐青苹,也是姐妹情谊,而且在场的可不只她一人,还有楚王,还有王禅,当然还有子西的四弟子闾。
可她一回到府邸,还是知道父亲会生气,只是今日却又不比它日。
子西语气也较重,而这两日青裳心情也不好,本就想在外面放松心情,可一回到府邸,还是要面对父亲子西那般脸孔,心里也慢慢徒生着不满,还有更多的是一种反抗,一种叛逆。
“父亲,我本也不想知道这个中原因,想来并非是因为子闾叔叔,也非是因为青苹姐姐之病。
更不会是因为王上哥哥的原故,你若觉得女儿今日顶撞了您,女儿自愿受家法处置,父亲不必留什么情面。”
子西本来接着刚才的话,就是要用家法来威胁青裳,可此时青裳已经主动跪在地上了,一时之间也是气结于胸,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个女儿也是最小的,原本子西王族权贵,若依常理,到此时该是儿孙满堂,可偏偏多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