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而且刚才你也分析的不错,这看起来确实是一个局。
可是局有能如何呢,当初在忘欢峰,那也是一个局,在虎丘地宫,那也是局,可他们又能把我如何呢?”
王禅十分自负,也知道阿大话中之意,所以先把在吴国两次十分凶险之事说出,让阿大心里多少有些准备。
“这个我不敢说,那两次确实也十分危险,特别是在忘欢峰南海婆婆所设的阴符之局中,我也是后来听说,连赵伯都不敢入内,你却一个人在此局之中力斗南海婆婆与幽冥尊主两人,想想都觉得凶险异常,不过纵然如此,我还是不会让你再次冒险的。”
阿大还是不敢随意认可王禅的想法,他也知道王禅智谋无比,可在别人的梦魇之中,那就不一样了。
“阿大,那你一定听过虚实相生的道理,此时我们来到费府,对想谋害我的人来说,就是实,可若是把实变成虚呢,形势当然又会不一样的。
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拿我的命来冒险的,我的有用之躯当然还得留下来纵横列国之用。
现在你就按我的吩咐去做,你让王五一起进来配合于你,然后你们假装把费无极弄出去,一出府门就直奔相国府,不用在此等我。
回去之后马上联系赵伯与叶公,你就告诉他们我此时的情况,让他暗中通知楚王。
再暗中调一些暗卫把整个相国府包围起来,保护起来。
记住任何人不得进入相国大人的卧房。
此事必须做得天衣无缝,不能让人看出明堂,记住没有。
我就在此想想办法,要入别人的梦魇之局,并非靠武反就可以,我此时还没有这个能力。
况且费无极一时半刻还死不了,如此一来,我在此地静静思虑反而更安全。
这就叫做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将计就计,说不定还能把这些妖人引出来。”
阿大一听,半信半疑,可他却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王禅的计谋从来都是如此,若依王禅的计谋,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就连他都不知道王禅会在什么地方为费无极看病。
因为王禅的虚实相生,本就无法捉摸,那么那些藏在暗处之人,当然也会难与确定。
他们也会认为王禅私自把费无极弄回去,至于费无极的死活,谁也弄不清楚了。
而他也相信王禅一时半刻也不会入得别人的梦魇之中,这就好比侵入别人的头脑里一样。
就算是王禅武技智谋了得,可如此离奇的事,任谁也不会一时半刻之间就会有什么好办法的。
而且王禅的将计就计,也确实出人意料。
他现在不肯确定,但他相信只要通知赵伯,那赵伯就一定会有办法保护好王禅的安全,而且也能阻止王禅做冒险之事,这也是阿大此时只能办到的。
阿大一听,主意已定,站起身来,就站在堂屋门边。
此时费府老奴也泡茶归来,只是老奴刚一进门,阿大就闪电出手,一掌切在老脖颈之上,老奴顿时昏迷欲倒。
阿大接着一伸手就接住了老奴快要跌落的茶盘,另一只手再扶住老奴。
王禅一看,心里也是欣慰,感叹阿大也是急中生智,如此瞬间就已想出如此惑敌之策,随机应变的实际之能,也是比王禅还要强。
王禅只是善于谋略,可阿大他们确善于实施。
此时王禅也知阿大意图,从费无极床上抄起一条不用的被褥抛了过去。
阿大已把茶盘放下,此时正好接住被褥,把费府老奴一裹,俨然就是另外一个费无极,毕竟都是年迈之人,又久经病痛,此时也不会有人会怀疑阿大怀中之人不是费无极了。
阿大接着把老奴平放在堂屋之外,然后出去对着府外吹了一声口哨。顿时一个身影飞跃着奔了进来。
“阿大,小公子呢?”
“小公子走了,他让我们把费无极尽快弄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