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寒酸,我也不敢随时惊扰李叔亡灵。”
王禅话一说出,反而惊了楚王。
王禅一直以超然的身份处事,任谁送与他财物他都不受,可这个时候却向楚王主动讨起赏来了,这实在有些反常惊异。
可楚王回转一想,又觉得十分适合。
王禅在吴国与越国不受封赏,那是他只想为楚国而谋,可来到楚国,王禅既然要为楚国而谋,自然得变换身份了。
可他不知,这正是王禅与人不同之处。
此时来楚国又是讨官当,又是讨赏,让人更是难与捉摸。
而且他此时的世俗之举,是为了将来与楚国官员打成一片,只有这样王禅才能接触到更多人,也才能进入到真正的楚国权力中心,才能实现自己的想法。
“好说,好说,本王还有几处宅院,当年就想赏给李相国,可他一直不愿受赏,如此到好,如此到好。”
楚王也算大方,对于他而言,没有实权,却并非穷得寒酸。
“王上只要在子西令尹推荐本人之时,适时表达赏赐之意就可。
小子若不好财不好色,更不好名,那么就会与李叔叔一样。
可小子若是什么都好,那一切也都好办了。”
楚王一听,总算明白,王禅主动向楚王讨赏其实也意在迷惑于人,每一计谋都是深谋远虑,想得通透,同时也有别于李悝。
李悝有才,可却过于清高自傲,难与人相处,所以相国多年,却也在楚国难与建树。
这就是王禅与人相别的地方。
“本王明白,一切有劳先生,本王也该告辞了。”
楚王说完,站起身来。
王禅也站起身来,对着楚王一揖道:“王上回去,想必已安排妥当,小子就不远送了。”
楚王一听,会意一笑,像刚才来时一样,就连门口四个下属也都不向他行礼,只当他就是一个普通之人。
当然楚王便衣来访,也早就准备好了,不会让人看出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