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有越国三万兵甲,距越国中军十里,而距雁落峰此在驻军也是十里,也就是我们这里,而这十里之沿正是雁落峰的山沿。
我若猜得不错,这些大军可能已经过了界河,准备从侧面夹击逃窜的吴军。”
王禅边说边把那三万大军的旗子移到了吴国境内而且布成一线,正好布在此时对峙的五万吴国兵甲的一侧。
牛副将听着王禅的话却还是十分不解,此时吴国兵甲已布盾形守在边境。
他也知道今日午时敌军用饭之时,就是吴王挥师进击越军之时。
所在驻守的吴国兵甲都作好了准备,可他此时却听着王禅说吴军会溃败心里十分疑惑。
若以吴国兵甲的实力,在边境以盾形布阵,纵是越军攻来,吴国军甲一时之间也不会溃败。
王禅知道牛副将虽然听令于孙武,可此时他属于吴王亲率的五万大军,主帅还是吴王。
若从身份来讲,吴王显然还要高于孙武,只是孙武是吴国中将军,掌管着吴国大军的生杀大权,而他们对孙武也十分敬佩,这才听令于孙武,十分客气的招呼王禅。
而王禅所说,一直都是以吴军溃败为依据,而且是猜测,让人难与信服。
王禅知道牛副将的疑惑,却并不再纠结于此处,而是再次指着西侧,也就顺着界河一侧。
界河正好与雁落峰形成最长一边,而孙武此时驻扎的村庄却是另一个角。
若站雁落峰,那么雁落峰与界河相交之处,也正是越国三万人马原先驻扎之处。
而村庄之下五里,距此也约十里之路,却是越国二万铁甲驻守的地方。
此时王禅把那二万兵甲的旗子再次移了进来,分布在吴国中军西侧。
这样吴国中军加上界河对面南侧的越王勾践主帅大军,算起来已是三面受敌。
正面(南面)当然是越王勾践所对峙的五万大军,东面三万越军,北面三万越军。
如此一来除了现在雁落山这里整个吴国四万大军,尽数夹在中间,剩余这一万人,驻扎在缺口(雁落峰)之处。
若真的大战,越国在有实力主动攻击,吴国大军有被全歼的危险。
“禅哥哥,昨日我们来此,那二万大军还驻守在越国边境。
当时你也说过他们就是要防着孙将军从水路来援,可为何此时你竟然会把它们移到吴国境内。
难道他们不怕孙将军的水路来袭了吗?”
化蝶所说,也正是牛副将的疑点,算是为牛副将而问。
王禅一笑道:“越王勾践并不会真的演完三天大戏而毫无举动,演戏非越王勾践的目的。
两军对峙,目的只在攻伐,演戏只是攻心之策,一种手段而已。
并且我也知道吴王也不会真的等三天。
若小子猜得不错,吴王已准备在大戏结束之后,越军得意之时,在回营吃饭的时候进攻越国。
黎明之时我察觉到此处大军已然准备充分,他们不仅吃过早饭,而且每个人都带了充足的粮食,目的就是要为进攻越军做准备。
牛副将,你说我猜测得对不对?”
牛副将一听,脸上尴尬,这是军中机密,他不敢回答。
可在王禅的面前,回不回答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王禅早就把吴王的心思猜透了。
而牛副将此时心里也是惊恐,王禅如此猜出吴王的心思,那么他若也猜对了越王的心思,那以现在调整个越军形势,也不是没有道理。
化蝶看了看牛副将,心里也明白,王禅已猜透了吴王心思,心里不得不服。
“昨日越王演的大戏,已经把夫概公子斩杀,可却并没有伤害淑敏王后。
那么我来猜一下,今日的戏该演什么呢?
自然是演吴王假扮夫概,在王宫后花园之内杀死淑敏王后的戏了。
只是王后一死,接下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