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就不用多虑了,我意已决。”
王族公主的脾气也都大同小异,有一点皆是相通之处,那就是固执与傲慢。
景成公主也不例外,而且她的话里已经挑明,没有人会置她于死地。
若范蠡再劝,就成了想置景成公主于死地之人。
毕竟跟在王禅身边,应该是没有人能够伤她的,这一点连范蠡都不可否认。
景成公主看范蠡不敢再言,却十分虔诚的看着王禅,像一个寻找依靠的小女子。
王禅看景成公主如此信任的眼神,也不惜得罪范蠡来抬举自己,心里也是百般感激,却万般不愿。
可他却又更不愿作一个失信之人。
“公主已着便服,与吴都百姓并无差别,我看也不必易容着装,若公主愿意,小子也不敢违逆。”
范蠡听王禅一讲,心里更是无语,他还以为王禅会直言拒绝。
以王禅的脾气及自负,纵然是越王所求,他若不愿意也会拒绝,不会给任何人颜面。
可他听王禅答应,心里还是急速的思虑着。
来时他也知道公主备了重礼给王禅,那么公主求王禅又会是何事。
对公主当年与夫概公子相互爱慕之事,他也有耳闻。
此时吴国王后之死,传闻就是死于夫概金笛之下。
那么景成公主这样求王禅,必然是与夫概公子有关。
此次来吴,景成公主一返常态,主动请缨,原来是早就预谋。
“公主,这些吴都百姓层次不齐,看起来也是为财而去墓葬,人多难控,臣下怕误伤公主。
公主此次来吴是代越国来吊祭,身份特殊,不可轻为,还望公主三思。”
“三思,范将军,我今年多大,你该清楚。
鬼谷先生年仅十三岁都不需要三思,我身为越国公主,有什么可以三思的。
想吴国虽然与我越国有隙,可却不会拿我一个女人来说事,吴王阖闾这一点气度还是应该有的。
你不用多说了,我们这就下去,随吴都百姓进入墓地吧!”
王禅看了看外面,此时外面都是百姓簇拥,已基本上到了尾端,人也少了许多。
见景成公主已站起身来,也不好办,只得站起身来,对着范蠡一揖道:“有劳范蠡将军如此好茶,小子十分感谢,告辞!”
两人离开醉梦楼,来到大街之上。
感受着吴都国葬的空前热闹,整个街上布满了祭的白凌,四周的百姓也都慢慢跟随着向着挤去。
景成公主也不顾身份,见前面十分拥挤热闹,却是一手牵住王禅向前也奔去。
“公主,我们落在后面就可以了,为何还要向前挤呢?”
“你听我的准没错的,刚才我见有白鹤起舞,流莺盘旋,十分好奇,却一时想不出此中道理。
有你如此聪慧的脑袋,自然可以解我之疑,我们快些走。”
王禅一听,却也没有办法,手被景成公主抓着,还不得不跟着她疯了一样向前挤去。
大概也就挤了片刻,两人皆是会武技之人,所以比之平民百姓身体更灵活,在拥挤的人群之中,到也游刃有余。
两人此时已挤在人群的最前面,而且也已出城。
城外宽阔,可以清楚的看到地上的白鹤在边走边跳跃着,像是在翩翩起舞一样。
而天上的流莺也是一样,飞在天空,竟然也如真的。
王禅一看,也是叹为观止。
十分敬佩这些手艺人精湛的精艺。
通过机关控制,把这一只只竹枝扎成的白鹤流莺做成像真的一样。
“你看到了吧,这布扎的流莺能飞上天,我并不奇怪。
可为什么它们竟然像是真的一样,能自己飞在空中,而不跌落下来。
鬼谷先生,你可看出其中明堂。”
(流莺就是风筝,虽然那时还没有纸,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