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与昨夜相比,所以说话反而小心许多。
“山儿不死,我都有些等不及了,我怕事出有变而已。
若与蹶由公子合作,那到不可能,这样不是辜负了你为我做的一切吗?
只是听闻黑暗之花不仅能让人消耗阳气,更会让人充满欲望。
若一时之间得不到阴阳交和,少年人就会经脉暴烈而亡。
这是今晚的医师所说,你该知道我那两个可怜的侄儿的死状了。”
“什么,今晚那个医师当真如此说来,昨夜我已跟你讲过,我没有杀死我的儿子,你为何不信我?
懂黑暗之花的人这世间少之又少,能种此花的在吴国或许只有我死去的大姐,剩下的就是我那妹妹了。
你若想为他们报仇,那就杀了静王妃。”
王后一时之间忽然察觉那里不对,语气变得十分严厉。
“死的人已经够多了,我有些厌倦了,为何还要扯上淑静,难道你们不是亲姐妹吗?
至于淑惠,那更是死了不知多少年,还提她作什么?”
夫概有些感怀,语气里透着悲观。
“哼,你现在变得仁慈了,当年我本已要嫁给你大哥,可你做了什么?
你难道觉得现在忏悔就对得对公子光吗?
别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你是姓姬,而我姓田。
他们算起来都是你们姬姓王族,你不想斩草除根,那就只能你死。”
王后抛开夫概公子的手,脸色阴荫,比之黑暗之中的树荫还要暗,气息也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人本就都要死的,淑敏难道你觉得你不会死吗?
你不要太过生气,此时夜已深,不若我来为你吹奏一曲如何?”
夫概公子冷冷的笑,像是在月光之中凝固一样。
“你不怕引来外面的护卫吗?”
“不会,因为他们也分不清这笛声从何而来,而且今夜大哥想来已经睡了。”
夫概一点也不惧,在这深夜吹起笛声。
“你不是想吹给我听,你是想让王上知道你来了,是与不是,你是在向他发出挑战?”
王后还是听说一些夫概的言外之意。
“你说呢,若是大哥知道,他也不会来抓的,他怕失了面子。
至于这笛声能传出什么意思,还要请淑敏你来品了。”
夫概说完自顾拿出一根黄金笛子,横在唇边。
轻轻的气息,在笛子里转换成轻脆的笛音,像一滴一滴的水珠,轻轻落在叶之上,一时到并不惊异,似乎也与这深夜里的蝉鸣蛙叫相融。
慢慢的曲音开始婉转,十分轻快。
夫概的手指在笛子上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好像敲打在王后的心间一样。
而这些跳动也把王后的记忆再次抛开,像是春光之中的水波,闪着金光,让人耀目。
只是可惜欢乐的笛音十分短暂,很快,笛音开始变得悠长,像一个人的相思一样,看不到边。
像月落时分的影子,只有缘头,却没有尽头。
王后的心也随着笛音回到是多年以前,像是在同一个地方,像是做着同样一个梦一样。
忽然间,笛声却在悠扬之中嘎然而止,像是跌入深渊。
“你,你你竟然对我下手!”
王后一只手扶着脖部,一只手指着夫概公子。
夫概公子收起金笛,站起身来,看了看王后。
脸上透着一丝冷笑,用金笛在王后身上点了几处穴道,让王后一时动惮不得,而且脸色变成更回阴沉。
显然刚才在吹笛之时,在王后已经忘乎所以的时候,那金笛的一端正对着王后,而几根闪着寒光的金针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射入王后的颈部。
“淑敏,昨夜那个人是谁,你现在该十分清楚了吧。
昨夜我从来也未来过此处,你既然已经跟一个不是我的我相处,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