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而且昨夜正好他邀了施子小姐一起喝酒。
想到这公子山这才想起,为何当时一眨眼就不见施子小姐了呢?
难道当时她听到黑衣人的声音,就去追黑衣人了。
“这世间还有如此神人,能预知未发生之事,本公子今日一听,还真是匪夷所思之谈。
想来孙将军军中自然有神机妙算之人,本公子也不敢打听。
只是想问一问孙将军,当时你们抓我的时候,我其实正在与越国施子姑娘饮酒。
不知现在施子姑娘身在何处,可否把她找来,也可一洗我的清白。”
公子山慢慢也在忆起昨夜之事,此时事已至此,人反而不糊涂了。
“二公子,我已询问过当时抓捕你的领将,还有那十几个兵勇,他们并没有看见施子姑娘。
只看见二公子对面到有一副酒樽、碗筷但不能证明是何人所用。
而且想来二公子也知道抓你之前,曾有黑衣人从你所在的院中跃出。
我们不知道是何人,也不能证明就是施子姑娘。
而且昨夜我们也搜寻了全城富家大院,并没有见过施子姑娘。
纵然有施子姑娘作证,证明你不是刺客,但也不能代表着你不会指派其它人下手。
这一点,你自己应该十分清楚。
现在暂时关押于此地,并非无凭无据,纵然是伍相国昨夜进入你府,也会把你抓捕。
至于公子波之死是不是你指派,并非一时可以查明,而你却是最大的嫌疑,所以只能暂时关押二公子于此。
还望二公子体谅。”
公子山一听,脑子里一晕,脸色也变得很差。
为何施子为在那时离开,而且有若鬼魅,就在他的面前凭空消失。
难道此事竟然与施子姑娘有关?
公子山脑海中百般否认,可却也觉得施子在此事中必然脱不了关系。
当时院内传来黑衣人的声音,而就在此时抓捕的人也来了。
那个黑衣人当着众多兵勇的眼睛底下逃出小院。
而施子姑娘却于此时消失,施子姑娘若说与黑衣人没有关系,实在也说不通了。
公子山心里万般不愿,不愿意承认施子与此事有关,可却无可否认这个事实。
只得苦笑一声道:“实在巧妙,传你讯之人,提前预知刺杀之事。
而且直入我府,也算到施子姑娘在此留下一副碗筷。
而我却没有办法证明这就是施子姑娘所用,也没有办法找施子姑娘来为我洗去清白。
那黑衣人的逃脱就可以证明,正是与我相坐之人。
而且在听到抓捕之时,当着兵勇的面逃出。
如此一来,我纵是有万般张嘴也无法解释。
此计实在是巧,可以说是巧夺天工。
若不是鬼谷王禅已死,我还会以为就是他所谋略。”
公子山说完,也不得不由衷佩服设计他的人。
端起酒碗就是一饮而尽,这也算是间接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了。
“二公子,你是不是觉得施子姑娘与那黑衣人在谋算于你?”
孙武看着公子山,一脸轻谬。
“难道不是吗,你该也知道我不会随便污施子姑娘的名节,她已答应嫁给将来的吴王。
天下事巧合再巧也不过如此。
难道以孙将军善于分辨军情的脑袋还会不懂吗?
或者说孙将军也本意也和那黑衣人一样,并不喜欢我与大哥任何一人当上吴王。”
孙武并不生气,而是冷哼一声道:“二公子,能否听老夫一言?”
“现在我为俎肉,难道还有选择吗?”
孙武此时更是不屑地饮了一口,也不理公子山。
淡淡道:“二公子,其实你与大公子本无太子之能,却自不量力,而贪太子之位。
若你们俩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