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听也是探头一看,心里一惊,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之色,继儿又恢复如初,再叹一口气道:“看起来该是如此,只是老师并不愿他们来送,此当是晋王沽名钓誉之行,欲图把老师离开晋都之恶名嫁祸于鬼谷先生,此举让人更加不耻。
只是既然来了,我们也不必在意,随晋王心思就行了。
想来鬼谷先生天赐之人,当会懂得老师之心,并无嫁祸于他之嫌。”
孔夫子非是不谙世情,也是极为聪慧之人,只如此一看,就明白晋王的心思,但他行的是礼仪仁制,中庸之道,也不会拒绝。
“老师,晋王如此卑鄙,老师完全可以不见他,难不成晋王还想羞侮老师,杀了老师不成吗?
而且老师也把他送与老师的财物尽数让管驿之人归还晋王,老师这几年来只受之粗食淡饭,却并未受之任何钱财,对于晋王老师也是仁致义尽,不必在乎他。”
“子成哪,人若与你讲情面,不论虚假与否,老师自然要与其讲情面,若人不与你讲请面,你亦当与人讲情面,若不讲情面,那你与其它人又有何异呢?”
孔夫子说完,子成也自觉错了,孔夫子之所以传教于学生,就是要让学生知而行之,若知而不行,那么就是不知,与不学无术有何异处,甚至比之不学不知更让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