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
轰!
阮红娘话音刚落,方圆五十里内,空间陡然一震,千万道光芒从地面生出,形成一个锅盖似的五色光罩,将朱红灯连同谢吕成等人全都笼罩了起来。
这大阵勾连地脉,牵引星辰,威力大的不可思议,发出隆隆巨响,整个地面都被阵法之力侵蚀,也转换成了五彩之色。
被一箭射飞金符的瘟神正要发怒召回金符,人便已经被这股庞然大力定在半空,瞪眼伸腿,难以动弹。
便是刚刚祭出大印的谢吕成和下面结阵蓄势的朱红灯,都被这一股巨力定住,连勾一下小指头都难以做到。
朱红灯一脸愕然的看向阮红娘所在的方位,怒喝道:“冠军侯,你要做什么!”
“乱臣贼子,其罪当诛!”
阮红娘跨坐在火麒麟上,遥看罡气罩中的朱红灯,冷声道:“区区乱民,带几个草头兵,就敢自称皇叔,真是好大的胆子!我之前不跟你一般见识,是念在你出兵讨伐僵尸的份上,没想到你竟然连我军营的主意都敢打!连我的法宝都敢偷!”
她抬起朱雀神枪,枪尖遥遥指向远处的朱红灯:“朱红灯,你要做什么?想要翻天么?”
朱红灯:“你……蠢女人!你知道天上这两人是谁么?这两人一旦破开大阵,你我谁都活不了!”
他怒容满面,又气又急:“天上的这两人,一个是当今法圣谢吕成,刚从冥界阎摩罗王手中逃出来,另一个来自天庭,也是从幽冥界中闯了出来……”
阮红娘冷笑道:“开什么玩笑!幽冥地狱阎摩罗王,那是什么存在?那可是酆都大帝座下十殿阎罗之首,阴司大圣,轮转圣王!连仙佛都要敬他三分,那是何等法力?谁能从他老人家手中逃出?当今法圣谢吕成会有这般手段?你骗谁呢!”
朱红灯道:“谢吕成虽然不是阎摩罗王的对手,但他可以下跪啊!多跪几次,痛哭流涕,乞求饶命,毕竟他是人间法圣,阎摩罗王好歹也得给几分薄面,放了他也不是不可能……”
阮红娘:“我不信!堂堂法圣,怎么可能会对人下跪?当今法圣谢吕成,乃是我朝执掌法律的圣人,刚正不阿,宁死不屈,怎么可能为了活命,向别人下跪!”
朱红灯:“我听的清清楚楚,岂能有假?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对这老东西出手?因为他知道我听到了他的事情,想要杀我们灭口啊!”
阮红娘道:“我还是不信!”
“你不信?”
朱红灯气急败坏,伸手指向空中扭动身子欲要挣脱大阵束缚的谢吕成:“好!那你问他!”
阮红娘一对妙目看向空中的谢吕成,眼底生出一丝好笑之意,神情却是端庄严肃,看悬浮在空中的谢吕成:“这位道兄可是我朝法圣当面?本侯阮红娘有礼了!”
谢吕成面皮臊的面皮通红,又羞又怒:“大胆!冠军侯,你连我也敢戏耍了么?”
他这刚挣开朱红灯法阵的束缚,就又被瘟神的金符控制,好不容易拿出平天印,请出印章内开国帝王的烙印将金符撑开,正要脱身而走,没想到竟然又落在了阮红娘布置的阵法之中。
如此连番受困,就是好人也得焦躁起来,更何况接连遭受困境的谢吕成,当此之际,怒发欲狂:“还不快收了阵法,让老夫出去!”
阮红娘正色道:“你这人衣衫褴褛,犹如乞丐,神情暴躁,好似疯魔,连自己都名字都不说,我岂能放你?”
在众人对话之中,阵法的威力越来越强,牵引周天星力,连空中明月都放出光来,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从天际向下缓缓捣来。
光柱还未落下,谢吕成和瘟神便无法在空中悬浮,不自禁的向地面落下,落在了朱红灯的军营之内。
大地开裂,整块地面都开始下陷,发出隆隆巨响,荡起一股股烟尘。
巨大的压力之下,朱红灯手下兵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