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哉,善哉,大帅,贫僧不过是前来化缘而已,你不给便是了,为何要如此欺辱?”
对面白衣僧人见几名亲卫如狼似虎的要去抓他,忍不住脸上变色:“大帅,世间自有因果,你若推我进粪坑,日后少不了一报还一报!”
张横摆了摆手:“结阵!”
轰!
十几名亲卫同时大喝,瞬间结成阵法,将这白袍僧人围在中央,齐齐向这僧人攻去。
能让张横主动说起“结阵”二字,足见面前这僧人定然非同小可,现场这些亲卫无一蠢笨之辈,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用再次提醒,便已经施展全身力量,向这僧人出手。
先天敕令大阵威力不容小觑,阵法刚刚展开,被围困的白衣僧人脸上顿时变色。
嗡!
从他头顶忽然生出一口大钟的虚影,将其全身笼罩。
下一刻,众亲卫出手攻击,正打在了大钟虚影之上。
噹!
大钟虚影被打的轻微变形,发出一声响亮的钟鸣。
十几名亲卫身子颤抖,被钟声震的齐齐后退,这还是布阵以来,第一次被敌人震退。
“咦?”
张横看向那白袍僧人身外的大钟虚影:“这是那件法宝的投影?了不起!只是投影,便能抵挡住我大阵的威力,可见这大钟的本体定然非同小可!”
他分开众人,来到这白袍僧人面前,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大钟虚影,只感到出手柔韧,似乎是极坚韧,又似乎极刚强,手感很是奇特。
“这难道便是传说中的佛门金钟罩?”
张横收起手掌,看向钟影中的僧人:“你这秃驴,一看就是普渡寺请来专门对付洒家的,本领倒也不俗,只是来错了地方!”
轰!
随着他开口说话,按在大钟虚影上的手掌陡然用力,掌心劲气狂吐,笼罩僧人的整个钟影瞬间崩碎,化为点点金光,四处飘散。
白衣僧人大惊失色:“大帅,这里面可能有误会……”
“误会你娘!”
张横背会双锏飞出,正打在这白衣僧人光头之上,将这僧人打了一个人筋斗,跌在地上,口中真火喷出三尺多远,一脸惊惶之色。
嗡!
一张青翠欲滴的荷叶出现在他身下,这荷叶大有九尺方圆发出蒙蒙绿光,倏然升空,托着这僧人化为一道流光,径直投向远方。
“还想跑?”
张横大怒,身子腾空而起奋起直追,刹那间追到这白衣僧人身后,手中长戟恶狠狠的劈斩而下,将那荷叶绿光一戟剖开,斩向僧人脑袋。
那白衣僧人此时神智已然恢复过来,看向追来的张横,手中钵盂飞起,发出一声轻喝:“咄!”
那钵盂迎风涨大,发出一道金光,将张横全身笼罩,猛然一收,金光回缩,把张横夹带其中,吸入钵盂之内。
张横被吸入之后,钵盂缓缓变回原来大小,向僧人飞去。
“善哉,善哉!”
僧人伸手将空中钵盂托在手中,伸手在钵盂口部轻轻一抹,一道金光从他掌心发出,平铺在钵盂口端,将钵盂封住:“大帅如此凶恶,戾气冲天,已经入了魔道,不若随我归山潜修,炼化心魔之后,再出来统率民团不迟。”
他站在荷叶之上,手中紫金钵盂一道道符文金光飞速游走,发出嗡嗡声响,钵盂内火焰熊熊,混沌一片,传出阵阵诵经之声。
“大胆秃驴!”
曲典等人见大帅被收,全都大惊失色,十几名亲卫同时大喝,此时阵法还未散乱,为首亲卫运转阵法,携带风雷之力,向白衣僧人冲去。
僧人呵呵笑了笑,脚下荷叶倏然高升,瞬间远去,十几名亲卫追了一阵子,眼见越追越远,只能颓然返回。
“召集弟兄,先把普渡寺围了,抓住僧人,一天砍一个,砍到他们把大帅放出为止!”
曲典脸色铁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