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门口目瞪口呆的虞世男,对方都没有感到为难。
对方说:“请收拾东西跟我们走。”
他惊恐万状、不明白事因何发,“去哪儿”?他胆大包天地问了一句。
立在门边儿一直默不做声的服务生是“约翰逊”,他点头哈腰地说:“虞先生,是这么回事,有个犯罪分子要敲诈我们旅馆,说在里面安置了一枚定时上炸弹,罪犯已经逮捕归案了,可炸弹没有找到,所以请大家先到外面躲避一时。等排除了风险,才能回来。”
虞世男说:“这深更半夜的,真是的。”当然命还是要紧的。
他到卧室去简单和亚娜一说,二人穿好衣服走出宾馆部,他才感到浑身不舒服,不自在起来、一阵儿冷似一阵儿。回去之后,就大病一场几乎要了他的小命。
后来的几十年中,每次回想此事,便战栗不安、心有余悸。
在一楼咖啡厅门前,他看见歪脖经理和七八个警察以及那个捅蜂窝的家伙,一副夜郎自大的样子,不知道死活猖狂地说:“零点准时爆炸。零点准时爆炸,”一个金刚怒目的刑警,用警棍狠狠的指着他。
武警爆破小组的同志们,兵分几路在到处搜寻、冒着葬身瓦砾的危险、这是灾害巨大的事,不可能等闲视之、
亚娜挠住他的手臂,两个人就站在对面的邮电大楼门口。
亚娜说:“我发现你们男人就是三件事情,一是搞钱,为了钱,不择手段。二是喝酒,晚上出去跟谁喝一杯酒。”
虞世男说:“还有什么?”
亚娜说:“还有就是这个娘们儿真TM好看啊!”
虞世男说:“你分析的不对!”
亚娜说:“哪里错了?”
虞世男说:“我们脑子里就是一件事,也只能装一件事。”
亚娜说:“啥事?说!”
虞世男说:“这娘们儿不孬,得搞钱跟她喝两杯,”
望着这座耗资几亿的巨大建筑,豪华舒适,顷刻间,可能将被某个欺世盗名的跳梁小丑炸为齑粉、的确令人痛心疾首。
时间飞快地流逝、每个人心里都七上八下、神色惶惶。这将是举世瞩目的,也许会震惊中外,他们将成为目击者而夸夸其谈。
这一耸人听闻的巨大灾难,同样是惨绝人寰妙事件。
离炸弹炸响还有五十秒钟时,反爆小组一无的获地撤离了现场。
他们都不肯善罢甘休而又无可奈何地注视着这座大厦。
为了防止再次出现意外,电源已经在最后一位战士撤离时间停止了、大厦一片漆黑,歪头的总经理“帕格尼尼”哭丧着脸,蹲在路边,不肯离去,一副坐以待毙的神情。
当代书法大师黄新我题写的“鸢飞大厦”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在夜色中闪闪泛光,扑朔迷离。
零点之后,炸弹始终没有响。人们反倒大失所望,一时没了主意,便纷纷议论这个狂徒居心何在、有人分析是嫉妒心理、自己没钱住不上这样的地方,便独出心栽,不渐大言地说他安放了定时炸弹,好让我们也鸡犬不宁、虞世男倒认为这种说法没道理,公安局的刑警将那个气数已尽的家伙扭进汽车,疾驰而去。
反爆小组为安全再次进入大厦、人们也陆续返回住处,恶作剧,一场虚惊地过了大半个夜晚。
第二天黄昏时分,虞世男提着从商店选购的人参蜂王浆,鹿茸蛇胆骨,两瓶西凤酒、两瓶黄鹤楼,几盒子南京糕点,按图索骥,来到胖女人的家中。
林凤姣在厨房中做饭,对他的到家十分热情,款待一番,并透了一个口风说:“你兄弟的案子不重,他是一问三不知。”
虞世男心里高兴了。林凤姣跟虞世男在一起,无话不谈。
林凤姣说自己喜欢跟大叔级别的人交往,虞世男颇感兴趣,说:“为啥要喜欢大叔而不是小鲜肉啊?”
林凤姣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