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御书房拒不见任何人。连太后、皇后都在里面,不让出来。
不知发生了何事?朝臣个个惴惴不安。
禁军头领按照皇上的旨意,七千禁军赶往雾山九脊岭,留了三千包围了皇城,以备有人趁机滋事。
宁远候这几日上上下下都不得安生。这些年,靠着太后、皇后的支持,势力渐长,在大舜权势滔天,耀武扬威。
眼见着朝堂可能有大事发生,宁远候和世子这两日担心不已。
想进宫探听消息,竟发现侯府院子外似有禁军把守,一问,说是保护宁远候府免遭歹人袭击。
宁远候一时失了主意,跟宫里又联系不上,一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那禁军中负责守在宁远候府周围的人,正是淮南王府家二公子的嫡长子萧为,只是一位副都指挥使。
官不大,但任务极重,硬生生地让一只老鼠都别想钻出侯府。
于是,尽管宁远侯府势力强大,却由于信息不通,人员被困,最终不敢轻易行动,错过反击良机。
等到三日后,发现一切都为时已晚。
朝堂上下,暗藏玄机,杀机重重。
而沐雅居却是一片安静。
穆青然搬到沐雅居后,诺大的院子,就她和笙娘还有绿萝三人。
想到笙娘年纪大了,不能让她太劳累,虽然有了绿萝,但也忙不过来;再加上院子大,还得有人收拾,于是就到牙行,买了两个丫头和几个男家丁。
绿萝专门负责膳食和采买。
男家丁平时打扫院落,收拾花园,还可以看家护院。
没有了符昭的照拂,以后她要靠自己了。
她给两个丫头起名,一个叫秋意,一个叫秋水。一个跟着笙姨,一个跟着自己。
两个丫头都挺喜欢主人给起的名字。
她们哪里知道,秋意的苍凉,秋水的冰冷,主人这是自我悲凉的心境在她们的名字上的反映。
这日,她正在屋里攒药丸,秋水慌忙来报,说有人求见。
穆青然疑惑,自己才搬来新宅,京城也不认识几个人,谁找她?
她怕有坏人上门,亲自去开门。
门一打开,她顿时吃了一惊,竟然是一个熟人,曹遇。
只见他一身青色长袍,身材挺拔,双目有神,气质超然。
不愧是曹帮的少当家,往那儿一站,什么也不说,自有一番夺人的气势。
曹遇身边还有一位坐着轮椅的老人。
老人虽然坐着轮椅,但气场很强大,脸上的沧桑压不住浑身散发的威严霸气,让人由然生出一种敬意。
曹遇微笑着拱手,想打个招乎,一看穆青然的男装打扮,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嘴角抽动,有些尴尬。
穆青然咧嘴一笑,“是曹少主,久违了!”
又看向老人,“这位是?”
曹遇道:“本少主的父亲曹行。”
老人微笑着向穆青然点头示意。
穆青然赶紧把两人迎进来。呼来家丁帮忙,将曹帮主推了进来。
几人在厅堂落坐,秋水泡了茶,上了茶点。
穆青然让秋水出去忙活别的,几人这才开口说话。
虽然与曹遇在南溪有过那样一段经历,也说不上有多糟,穆青然对曹遇从内心并不反感,毕竟人家还救过自己。
时隔几个月,又见到曹遇,她显得很坦然,微笑着开了口:
“欢迎曹老帮主和曹少主成为本院的第一批客人!”
曹遇一愣,随即笑道,“本少主的荣幸。”
想到自己那处山中别居,沐姑娘也曾是那居所的第一位客人,不禁笑了。
曹老帮主则礼貌道:“叨扰了!”
老帮主也是觉得奇怪,明明儿子给他说要见的是沐姑娘,为何眼前又成了沐公子?
年轻人的事,他也不好插嘴,只是在一边品